“要浇水。” 临沭懒洋洋的趴在祁清澜身上开口,累了一通浑身有点酸,但更多的是腰软不想动的愉悦感。 “抱你去鱼缸里休息?” 祁清澜把玩着对方的头发语气温柔的询问,临沭摇摇头表达自己的态度。 “不去,浇水。” 临沭就是不想回鱼缸才让祁清澜浇水的,只想跟祁清澜呆在一块儿。 “好,浇水。” 祁清澜拿着喷壶,看着床上的白色人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媳妇儿是小花小草变的,还得浇水。 等有空给媳妇儿在床边弄个水床,睡觉也更方便。 喷了水上床躺下,捏捏对方的脸蛋。 “这么黏人……” 临沭哼了一声,祁清澜玩着游戏,该说不说媳妇儿还是没有经验,哪个好人囚禁不是断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临沭倒是好,拿一个绳子给他捆起来让他出不去就满足了,但凡祁清澜真想跑出去,早就联系人来救他了。 也就临沭觉得自己把祁清澜关的紧紧的没人知道。 祁清澜想到这又有点想笑,他在这个世界貌似除了一张脸还什么都没有,谁能看得上他,也就他老婆这么紧张兮兮的把他当个宝,生怕别人跟他抢。 “我也想玩。” 临沭看祁清澜操控小人吃金币心里痒痒的,祁清澜光幕给他让他玩,临沭操控小人自信的迈开步伐。 祁清澜数着媳妇儿尾巴上的鳞片看着,身边的银色小鱼显然是技术不行,玩了几把都被小怪物碰到死亡,本来还自信小步伐的临沭有点生气。 “不好玩,你也不许玩。” 临沭看着祁清澜气呼呼的开口,显然是死的太多炸毛了,不过临沭还惦记着祁清澜嘴说他很穷,所以没把光幕摔了。 “好,我也不玩了。” 祁清澜看了一眼时间,本来挺早的,但是两人饭后运动之后就不早了,祁清澜也没兴趣玩什么游戏,亲了一口生气的老婆哄着对方睡觉。 一连被关了一周,祁清澜看了一眼身边丝毫没觉得无聊的媳妇儿试探开口。 “宝贝把绳子解开出去玩玩?” “家里面也没什么吃的了,冰箱都空的差不多了。” 祁清澜看着身边的媳妇儿,本来正黏人的银色小鱼听到祁清澜想要出去脸色一冷。 “不要。” 临沭这几天跟祁清澜待在家里很开心,没人任何人打扰,只有他跟祁清澜两个人,祁清澜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还可以随时随地深入交流,临沭一点厌倦也没有。 “那今天吃什么?” 祁清澜捋着被对方扯坏的衣服,临沭指了指祁清澜手里的光幕。 “点外卖。” 别以为他不知道可以送货到家,就跟它的鱼缸一样,有人送过来,丝毫不用他们出门。 “你还真是,学聪明了。” 祁清澜都不知道是该夸还是该无奈了,临沭却是不管,把祁清澜的话全当是对他的夸奖。 “我一直是最聪明的人鱼。” 临沭抬着下巴,小表情很傲娇,语气很骄傲,祁清澜揉了一下对方的脸点头。 “是,你嘎嘎聪明。” 祁清澜看了一眼手里的绳子,临沭眼眸微微一亮,凑过去跟祁清澜一块看。 “你喜欢这个绳子吗?” 祁清澜看着手腕上的绳子,应该没人会喜欢这种束缚自己的绳子吧,但是祁清澜考虑问他的人是自家老婆,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喜欢,临临给我戴的绳子喜欢死了。” 祁清澜丝毫不知道这句话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后果,直到再次睁眼看到另一只手腕上多出来的绳子。 这是又给他加了一个,直接变成一对了这是。 “这就是喜欢的代价?” 祁清澜看着一旁浴缸里心虚的缩成一团不看他的人鱼敲了敲玻璃,一个他都在想媳妇儿什么时候给他摘下来,结果没摘下来不说,还又多了一个。 “……” 临沭看了祁清澜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祁清澜还想说话,门口响起敲门声,祁清澜只能先作罢去开门。 心里嘀咕着来的人是谁,他也没跟谁联系太深,外卖什么的也没点,来的人能是谁。 “怎么是你。” 祁清澜看着门口的江时没什么好脸色,江时来过祁清澜的家,看到他扬起笑容,直接钻空子进屋。 本来想等着祁清澜主动求他原谅,结果好几天没等到才知道他请假了,这才赶紧过来。 他来是有事情,有个大佬需要人鱼泪,条件是机甲研究的录取名额。 也是他为什么所有考试都完美通关的原因,他想进机甲研究所,可是上次考试他的实力引起了质疑,擦边及格对他的影响不小。 现在机会送在眼前了,祁清澜之前那么喜欢他,甘愿牺牲自己当他的舔狗,这点忙应该不会拒绝他的。 但是他忽略了人鱼泪的主人,临沭一个能把祁清澜关在家干待着都乐呵呵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出现在祁清澜身边的人。 尤其是江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两人还可能发生点什么,祁清澜可能之前喜欢过他,临沭心里牢牢记得他呢。 看着江时熟练的进入他跟祁清澜的领域,鱼缸里关注一切的临沭脸色难看。 这个人类太讨厌了,就应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祁清澜也该收拾,居然还跟这么讨厌的人类接触,果然还是他太宽容了。 临沭生气的从鱼缸里跳出来,祁清澜下意识张开手把媳妇儿接住低头亲了一口。 “怎么出来了?” 祁清澜看着媳妇,他还没把江时给打发走,临沭以为祁清澜是在质问他,更加不爽。 祁清澜弯腰想把人放在沙发上,临沭搂着祁清澜不松手,故意咬着祁清澜的唇,江时脸色一黑,这人鱼是在故意的。 故意挑衅他,可笑一个后来的人鱼,凭什么认为可以完全取代他。 临沭看着江时黑着的脸勾着唇满意的笑了,舔了一下祁清澜唇角的血珠。 “不坐沙发,脏了。” 临沭往祁清澜怀里蛄蛹,一脸嫌弃的看着沙发,连带着沙发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