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跟着何雨柱来到家门口的胡同里，何雨柱看了一下四周无人就小声说道：“表叔，依今年秋粮收获的情况来推断，今年必定是大范围遭受灾害无疑了。如此一来，待到日后市面上的粮食必然要优先满足寻常百姓家的日常生活所需，而用于养殖业的粮食势必会受到挤压削减。届时，市面上的肉类供应量定然会大幅锐减。此前一直给咱们提供生猪以及鸡蛋的那位朋友已经来找过我了，他表示一旦肉类供应变得紧张起来，他将会想方设法弄来一批猪肉和鸡蛋送入四九城中。到那时，正巧您无需再去工作了，这些货品便交由你来处置吧。” “交由我倒不成问题，然而柱子啊，倘若果真到了你说的那般田地，那猪肉和鸡蛋的价格岂不是得涨到天上去？又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得起呢？”蔡全无满脸忧虑地询问道。 “表叔，您可别小看这件事儿！那个人之所以选择在此时此刻向四九城贩运猪肉与鸡蛋，其中缘由可不简单呐！等到那时，物价飞涨，这些物资的价格必然高昂，所获利润更是丰厚无比。普通人家或许难以承受这般高价，但表叔你别忘了，咱们脚下站着的是什么地方？这里乃是赫赫有名的四九城！历经日月两朝以及辫子王朝数百年经营的都城，太多人家里都有世代相传着珍贵宝物。待到这些人没钱吃饭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拿出家里的宝物来变卖，到时候就可以以很低的价格把这些宝物收入囊中，那个人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如此行事。” 何雨柱一番话语落下，蔡全无如梦初醒，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经你这么一说，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何雨柱接着说道：“届时，运送猪肉之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而收取物品一事，则需我亲自走一趟，请我师父出山相助。毕竟他老人家结交广泛，尤其熟悉那些辫子朝的遗老遗少们。有他帮忙把关鉴定，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也免得我们日后再四处寻找需要买东西的顾客，可谓是一举两得。” 蔡全无应声道：“既然你都计划好了，那到时候按你说的办。” “对了，到时候让张虎他们6个配合你，切记一定要小心，毕竟真到那个时候绝对是非常时期，官方对私下交易的稽查力度绝对会空前的。” “嗯，我晓得其中的厉害。” 何雨柱和蔡全无分别后，骑着自行车来到师父关学宗家里，和往常一样关学宗家里还是冷冷清清的。何雨柱提着半路从福地洞天里面拿出来的鸡蛋、花生米和山茶油来到关学宗身边：“师父，我看来您了，您吃晚饭了吗？” “中午饭吃了，晚饭还没吃呢！” “那您在这稍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炒个鸡蛋。” 何雨柱来到厨房取出5个自己带来的鸡蛋麻利的炒了一小盘鸡蛋，又弄了一碟花生米，端着摆到餐桌上，“师父，该吃饭吧！”说完何雨柱找出来自己送给关学宗的酒，给了一杯放到关学宗面前。 “吆喝，柱子你还给我准备的有下酒菜啊！这日子可以。”关学宗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师父，要不你搬我家跟我一起住吧，我看您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太冷清了，我呢平时工作又忙，晓娥夏天的时候又给我生了3个儿子，我是真的抽不出时间来看您，您去我家我就方便照顾您了，我那第一胎的儿子们今年刚好也3岁多了，也到了启蒙的年纪，您正好可以帮忙教一下！” “好你个臭小子啊，说了半天原来是让我过去帮你带孩子啊。”关学宗指着何雨柱笑着说道，“柱子，你的心思我明白， 可你师父我一个人清净惯了，你住的那个四合院人太多太杂，我是真不想去。至于你说的让我帮你教孩子的事，这个没问题，到时候你把孩子给我送过来就行了。” “师父，您就搬我家去吧！”何雨柱再次恳求道。 “柱子，你别劝我了，我自己有儿子有家，真去你家不合适。你不能经常来看师父，师父不怪你，师父知道你干的都是对国家发展有利的大事，师父为能有你这样的徒弟感到骄傲。” 何雨柱见师父关学宗态度如此坚决，只能放弃劝说师父关学宗跟自己一起住的想法，“师父，我今天来除了是来看您，还有一件事想拜托您。” “什么事啊？”关学宗端起酒杯慢慢的将酒杯里的喝完，放下酒杯后开口问道。 何雨柱拿起酒壶给关学宗将酒杯倒满之后，说道：“不瞒师父您，我之前私下跟一个人做了一点小生意，前段时间因为南边受灾没有货源就把生意给停了，最近那个人重新联系我说：又有货源了，所以我打算和他重新把生意给做起来。” “什么生意啊？”关学宗面无表情的问道，其实关学宗一开始就隐约察觉到何雨柱私下做的有什么生意，不然何雨柱不会有那么多钱来买老物件，只是他懒得过问而已，毕竟谁又没有自己的秘密呢。 “那个人能倒腾猪肉和鸡蛋到四九城，现在的光景您也知道，等等鸡蛋和猪肉的价格肯定会贵的离谱，一般人肯定是吃不起。”何雨柱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你说得对。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师父关学宗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普通百姓肯定吃不起，但是有些人肯定能吃得起也愿意吃。”何雨柱神秘一笑，指了指师父关学宗。 “哦？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把东西卖给旗人？可据我所知，现在的旗人大部分过得很一般啊，只有少数人靠着变卖祖上的家产度日。”关学宗疑惑地问道。可当关学宗看着何雨柱脸上的表情，顿时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是打算把东西卖给那些贪图享受的败家子啊，比如牛爷那样的人。” 何雨柱点点头，一脸献媚的说道：‘师父果然高明，一眼就猜出来我的想法了。’ “少拍我的马屁，说说你具体打算怎么做吧！” “这种事首先肯定不能大张旗鼓，只能私下偷偷摸摸做，这个时候就需要借助师父您的威望了，凡是想吃猪肉却又没钱的，可以将他家的好东西带到您家，由您掌眼过目后，让我表叔把这些东西收下来，然后那些人就可以拿着钱去找我指定的人去买猪肉和鸡蛋了。这样一来，既能满足这些人的口腹之欲，又可以悄无声息的把声音做了，可谓是一举两得。” “那你打算以什么价格收那些东西呢？” “我也不压他们的价，随行就市，市面上那东西什么价，我就按什么价收，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一分也不会少给他们。” “那你把这些东西收回来之后，打算怎么办啊？” “这些东西我先找个地方放起来，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要么捐给国家，要么自己建一个博物馆，不管是哪种方案，这些东西在我这里都比让那些人卖给其他不知底细的人好。” 关学宗满意的点了点头，“难得你有这样的想法，我这个做师父怎么也得帮你一把，那到时候就让你表叔来找我吧！” “徒儿，多谢师父成全！” “好了，你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我猜你应该是下班没回家，直接来的我家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给你媳妇做饭吧！” “多谢师父体谅，那徒儿我就先告退了，您慢慢吃，慢慢喝。”说完何雨柱就走出师父关学宗屋子，推上放在院子里的自行车往南锣鼓巷家中赶。 骑着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在想什么时候开始这次生意，其实从上次遣散张虎下面的小兄弟后何雨柱就打算金盆洗手彻底不干了。可当听张虎几人说最近市面上古玩的价格大跳水，何雨柱就又心动了，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多收一些好东西放到福地洞天里，这样等到那10年大运动的时候就可以拯救很多被毁掉的珍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