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光谱等何雨柱走后对蔡全无说道：“蔡经理，你给我交个底，你这个表侄到底是干啥的，我咋感觉他的实力比陈雪茹还强啊，你也别想忽悠我，能随手就能拿出来2000块钱，这绝对不是一般人。” 蔡全无哈哈一笑：“片儿爷，我可以告诉我表侄是干啥的，但是你也要告诉你卖房子是要干啥的，可以不？” “可以，说不定以后还得用的着你呢。”邱光谱笑着说道。 “片儿爷，东直门外那个红星轧钢厂你听过吧？” “我肯定是听过啊，全四九城有谁不知道红星轧钢厂呀，那可是咱四九城数一数二的大工厂，没合营前是娄半城的厂子。蔡经理，我说的可对？” “我表侄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后勤处副处长，在等等可能就是正处长了。”蔡全无一脸骄傲的说道。 邱光谱听完惊得深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说道：“不是吧，我看你侄子很年轻啊，他怎么就” “怎么就这么年轻当上处长了吧。”蔡全无顺着邱光谱把他没说完的话说出来，看着邱光谱一脸震惊的表情，蔡全无接着说道：“我这个侄子，不仅是红星轧钢厂后勤处的副处长，还是一级厨师呢。” 邱光谱听完蔡全无的话又深吸了一口凉气，坐在邱光谱身边的蔡全无都感觉空气的温度都上升了那么亿点点分之一。回过神来的邱光谱皱着眉头问道：“不对啊，蔡经理，你表侄虽然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红星轧钢厂的副处长，可以副处长的工资，他就是打娘胎里开始当副处长，到现在他靠着他的副处长工资，他也拿不出块钱啊，”说完邱光谱一脸疑惑的盯着蔡全无，想看蔡全无怎么解释。 “片儿爷，你说的没错，我侄子刚当上红星轧钢厂的副处长也才没多久，他买房子的钱肯定不是靠工资。”说到这里蔡全无故意顿了顿，试图吊一吊邱光谱的胃口。 邱光谱果然一脸着急的问道：“那你侄子何雨柱能拿出那么多钱靠的是啥啊？来历不明的钱，我可不敢要。” “我侄子去年结婚了，娶了个媳妇，红星轧钢厂没公私合营前就是她媳妇家里的，这下你明白了吧。”蔡全无一脸淡定的说道。 “你是说你侄子小何娶了娄半城的女儿。”邱光谱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对，我侄子娶了娄半城的女儿，还是娄半城的独女。” “你侄子何雨柱运气真好，竟然娶了娄半城的独女。”邱光谱一脸羡慕的说道。 “片儿爷，这下你放心我侄子的钱的来路了吧。”蔡全无笑呵呵的问道。 “放心，肯定放心，娄半城随便拔一根汗毛都比陈雪茹的腰都粗，你侄子何雨柱这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了。”邱光谱笑着说道。 “对了，片儿爷，我侄子就是不娶娄半城的女儿，他这辈子也不用为钱发愁。再说我侄子也不是图娄半城的家产才娶他女儿，我侄子这么年轻都当上红星轧钢厂副处长了，未来说不定能进朝廷当个封疆大吏啥的，你感觉到那个级别的人，钱财对他来说还有吸引力吗，对了，我侄子现在的干部级别和县长一样大。” 邱光谱听完又惊得深吸了一口凉气。“你侄子这么年轻就当上这么高级别的干部了，你侄子今年到底多大了？”邱光谱好奇的问道。 “他啊，今年好像是21岁。片儿爷，你也别光顾着惊讶啊，我说完我侄子的情况了，也该你说说你卖房子是干啥的了。”蔡全无没忘何雨柱走之前对着邱光谱给自己使的那个眼色，蔡全无明白何雨柱走的时候没叫自己一起走，反而看着邱光谱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这是要让自己搞清楚邱光谱卖房子到底是干啥的，别到时候邱光谱真的把钱还上了，到头来白忙活，乐子就大了。 邱光谱压低声音附在蔡全无耳朵旁小声说道：“蔡经理，既然你真想知道，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呢，祖上是旗人你也是知道的，我老家在关外有亲戚，我亲戚前段时间来信说，关外的粮食物资等丰富着呢，多的根本吃不完，就是不能随便换成钱，买不了东西。我就安排我的三个儿子过去打探了一下，他们三个去了之后，发现还真是和我亲戚说的一模一样。于是我想去关外往四九城倒腾点粮食，但是我缺少本钱，这不没折了，我才打算把房子卖掉换点钱。” 蔡全无听完邱光谱的话，缓缓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原来是这样啊，片儿爷，你在关外那边已经找到了粮食的货源，那么四九城这边，你是否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买家呢？” 邱光谱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唉，我这房子才刚刚卖掉，钱都还没完全拿到手，而且我还没来得及动身前往关外，一粒粮食都没有，让我上哪儿去找买家啊。就算我说我手上有粮食要卖，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无奈。 蔡全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思熟虑地开口说道：“如果片儿爷你信任我的话，等到明天我把钱送到你手中之后，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关外寻找粮食资源。一旦你成功地将粮食运回四九城，那么在四九城销售这些粮食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蔡全无目光坚定地注视着邱光谱，等待着邱光谱的答应。 邱光谱听了蔡全无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笑容，兴奋地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蔡经理，我们两个认识这么久了，对你的为人我自认还是十分了解的，蔡经理的为人正直可靠，我自然是非常信任你的。既然如此，我便安心地去关外专心寻找粮食资源，而在四九城销售粮食的任务就全权交由蔡经理你来负责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蔡全无的深深信赖。 “那就这么说定了，合作愉快。”说完蔡全无对着邱光谱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邱光谱赶忙伸出右手和蔡全无握了一下。 “好了，该说的也说完了，我也该走了，片儿爷，别忘了明天记得去找陈雪茹把她给推了。”蔡全无临走时不忘提醒邱光谱。 “得了，你放心吧，明一早我就去找陈老板说去，今天谢谢你了，蔡经理。”邱光谱真诚的说道。 “谢我干啥，我也没帮你什么大忙。”蔡全无好奇的问道。 “说真的，我打心眼里是不想卖给陈雪茹，这娘儿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根本就瞧不起我，如果不是你帮忙介绍你侄子买我的房子，我只能卖给陈雪茹了，可一想到她那看不起人的样子，我就打心眼里感到憋屈。” “哈哈，没想到片儿爷也是性情中人了，好了，片儿爷，我得回小酒馆了，以后常来啊。”说完蔡全无转身朝着邱光谱家外走去。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刚进家门，娄晓娥不等何雨柱坐下急忙问道：“何大哥，咋样啊，院子买下来了吗？” “买下来了，早上不是告诉你了，既然你发话了，说啥我也得买下来啊。”何雨柱笑着回答道，说完何雨柱把口袋里邱光谱写的借条拿出来递给娄晓娥。 听见何雨柱说房子买下来了，娄晓娥才顿时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娄晓娥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借条看了一下，然后一脸疑惑的问道：“何大哥，怎么是个借条，不应该是房契吗？” 何雨柱小声的解释道：“现在上面不让私下房屋交易，如果想卖房子只能卖给官府，所以就只能写借条，然后把房屋抵押给买房子的人，这样以后也算变相的把房屋过户到买房人的手里。” “这样啊，房契没在咱手里，那他要是同时把房子抵押给好几个人咋办？”娄晓娥接着问道。 “不会的，等等房契是要给咱的，今天我只是给他付了一个定金，明天把剩下的钱给他，他是要把房契给咱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哦，我明白了。对了，何大哥，你明天还要上班，你怎么给这个邱光谱送钱啊？” “我已经和表叔说好了，明天他把剩下的钱给邱光谱送过去就行了。反正今天房子我已经看过了，就交个尾款和拿房契，我去不去都一样。” “你已经把钱给表叔了吗？今天早上你出门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拿钱啊，5万块钱好大一捆呢。” “咱家咋可能有那么多钱啊，钱我藏在取灯胡同的那个宅子了，我下班后去找表叔的时候，顺路拐取灯胡同的宅子里拿得钱。” “那个房子我去过啊，没记住那个屋里有能放钱的时候啊。”娄晓娥回想了一下问道。 “那个房子的卧室下面有个地窖，钱就藏在地窖里面。”何雨柱小声的说道。 “我知道。对了，何大哥，邱光谱的房子是啥的，你感觉咋样啊？” “邱光谱的那处四合院布局整体上和咱家现在住的四合院一样，只不过那处宅子的院子要比咱家这个四合院大，房子也修的更气派，等过段时间，孩子再大一点了，我带你过去看看房子。” 听完何雨柱的描述娄晓娥顿时没了兴致，“这样啊，那看房子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反正全四九城的四合院看起来都差不多，无非就是有的房子修建的时候精致一点，有的普通一点。” “晓娥，你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做饭去。”何雨柱看娄晓娥兴致有些失落赶忙转移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