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特异组总局,龙大山刚下车就发现不妥了,门卫处没人,几个刚任务完回来的下属看到他后低头连忙离开,连招呼都不打。 正当他想回头坐车离开时,司机却不理会他招手,立马开车走人。 “有杀气!”他转头望向总局大门,里面好几个人拿着武器走了出来,把龙大山拦住。 “你们这是干嘛?要造反吗?”龙大山淡淡地看着这几人,他们都是以前被他坑过,被拐进特异组当他手下的人。 几人脸色扭曲地看着他,为首的恶狠狠道:“狗东西!老子以前是打不过你,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趁你病要你命!放心,不会真的要了你的狗命,挨处分还是降职甚至关禁闭老子都认了!但是今天你必须让我们揍一顿!” “呵?就凭你们几件蛋散?”龙大山不屑道,刚好可以试试白虎式轮椅的威力。 这时总局大楼两边涌出了十几人,都拿着武器围了过来吼道:“还有我们!” 这震怒的吼声吓了他一跳,不过他依旧硬气道:“哼!加上几个番薯而已,不是我说,在场的各位,都是辣鸡!” 可他刚说完,一阵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几台面包车就停在他们身后的路上,车上下来100多人,个个拿着包裹着报纸的武器下车。 “如果加上我们呢!”农科院的文院长拿着报纸包裹的锄头就冲了过来,身后还有不少各科研设施的大拿和高层,其中就有孙姨。 “呃,你们几个不用接孙子放学啊?还有都差不多饭点了,回去煮饭吧,都老胳膊老腿了,别参与他们这胡闹好不”这下龙大山怕了,这群人好几个他都不能动,一拳下去他还得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别死。 眼看场面要失控了,刀仔连忙从总局里面出来道:“欢,欢迎各位领队莅临总局,咱们别拦在这里,先进去喝个茶好不” 还没说完,一个老太婆就拿着武器戳到刀仔鼻子前几厘米道:“陈刀仔!这里没你的事,你别过来,要不连你一起打!” 刀仔没办法了,给了龙大山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就连忙缩回去了。 “刀哥,我早就叫你别出去了,总长犯众怒,平时他跑去粤省那边堵不了就算了,现在回来还受重伤,你认为他还能救吗?”刀仔身边的一个同事无语道。 “就是啊刀哥,事有可为有不可为,我们只能给总长默哀了。”另一个同事说道。 “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啥好了,总长坐的那个白虎式轮椅不同坚少的那个配置,虽然速度略逊一筹,但是内藏的武器可不少,防御性能和攻击性能很厉害的,而且还是人工智能辅助,总长肯定有分寸的,就怕那人工智能没个轻重,把他们伤了,那还不如骗总长进来,拿走他的轮椅让他乖乖挨打。”刀仔无语道。 众人:行吧总长的行为连副官都看不过眼了。 果然,下一刻龙大山色内荏苒道:“你,你们别乱来,老子坐的是白虎式!伤到你们这些老家伙就不好了,而且就算老子现在打不过你们,逃跑还是有希望的!” “呵,狗东西,你莫不是忘记老娘在机研所是干嘛的?小刘那台不需要人工智能辅助,但是你这台可先进了。”孙姨嗤笑一声,然后拿出手机按了下去。 “管理者确认,白虎式停止行动,请驾驶员到安全地方等待。”轮椅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 “不是,你一台轮椅还能背刺我?我从哪去找个安全地方待着?”看着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龙大山整人都傻了。 可就是这一刻的愣神,他就被好几个东西砸中,那是一堆捆仙索,顿时就把他从木乃伊包成一个蚕蛹,只露出鼻子呼吸。 “行了!先说明,这狗东西虽然皮糙肉厚,但是你们也别动用能力去揍,下狠手的话就不能法不责众了。”文院长大声呵道。 “哎老文你别在那里哔哔赖赖的,老子忍不住了,吔尸米啦龙大山!”一个老头子呸了一下,抄起棍子就往龙大山砸了下去。 “卧槽!死老陈你偷跑!等等我!吔尸米啦你龙大山!”一个看起来非常慈祥斯文的老太太,突然就颜艺起来,一脸狰狞地拿着一个琵琶往龙大山身上砸下去,不过琵琶的质量很好,砸了好几下都没事。 其他人见状都纷纷下手了,每砸一下都要喊一句“吔尸米啦龙大山!”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喂喂喂,你们够了!我们还没动手呢,换人了!” “老文你给我滚下去,特么的不敢用锄头锋利那边砸,孬种!” “去你的,要是把捆仙索割破了咋办,你们都要记得把锋利那边封好了,别让这狗东西有机会跑掉!” “知道了知道了,给个位置我,轮到我了!” “哎哟曾老太激动过头晕过去了,快拖走,老杨你咋样,先吃几粒保心丹再打啊!” “不行,这样打太麻烦了,我去仓库拿开个吊车过来,把这狗东西吊着打!”这一提议被众人通过,很快就有人从总局后面的仓库开了台吊车,把龙大山吊了起来,让他全方位被打砸。 “唉,刘定坚你个黑心家伙,咋就让小狐狸通风报信,你看它受了伤,毛都缺了一块了,跟小宝那个地中海一样这么难看。” “嘤嘤。”小狐狸表示没事,它刚才打得很尽兴。 “你看!小狐狸都投诉你虐待了,打电话不行非要让它跑一趟求救,真是的。” 茶煲坐在刘定坚腿上,抱着小狐狸一边心痛一边数落对方,刘定坚鸟都懒得鸟她,随便一个手机没信号的借口推搪过去。 小鸟和土御门春代已经让特异组的人去处理了,本来是打算回家的,只是憨憨蛇咋也不肯跟特异组的人离开,非要他和茶煲一起送它才感觉安全。 而憨憨蛇对刘定坚的轮椅很感兴趣,就没坐车直接坐轮椅回特异组总局了。 差不多到达时,迎面走来一群人,个个神清气爽地有说有笑,隐约听到什么“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便宜那个狗东西了”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