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啊,我可不敢用你们特异组的人,免得人家姐~姐又来唠叨我。” 万金游顿时扶额,她把货车开过来后没多久,赵喜娜就过来开骂了,说这种高科技的改装装甲车就应该配备他们商场那边的特异组,结果刘定坚出来几句就让她破防,连爬带滚哭着回去。 “哟!!!姐~姐!人家只不过申请一下再提供好改装思路,车批给我,没你的份,你不会就这样~介~意~吧~” “哎哟姐姐,你就大方一点啊~管得这么宽~都没你那皱纹那么宽,你看你皱纹都快夹死苍蝇了,不回去洗洗脸干嘛呢~那不就是没脸见人了啊。” “哎哟姐姐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比较直,直接拐个弯说你老,你不会介意吧?” “不过你介意也没用啊,你只能忍下去咯,不会吧不会吧,你是打算强抢,还是说你们赵家都喜欢抢呢。” “好可怕,不像我,我只会正规渠道申请呢” 那茶里茶气非常贱的架子音,差点把万金游夹出了阴影,听闻赵喜娜当晚就发誓再也不过来猪笼城寨这一边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货车总算改装好了。 “我特么的,这车是我的,为啥就不能自己改名字。” “嘿,没办法啊,人家张局座给你批的条件就只有这么一条,早就注册好了,走军部流程的改装装甲车,你想改也改不了。” 刘定坚捂着额头,看着大家在车厢上印出字体:蛟龙号——坚记车房。 改装好的车按测试来看,完全可以顶一发导弹的程度,万金游虽然不参与改装,但是把刘定坚刻画铭文工作录了下来,让铭文部那边自己参考。 当然汤小美是不得出镜的,他怕龙大山那狗东西会说他雇佣童工,把汤小美同学拐走。 贼不留空这句话最适合形容这家伙,每次过来手脚都不干净。 “行了,今晚就去试车和小盛子那些无人机效果,阿玖,今晚你来开,猪仔乔你加把劲啊,b牌的驾照就差你了,以后这车就你们四人轮着开知道吗。” “好耶!”尚夏玖举拳欢呼,猪仔乔一边羡慕坏了,他参与过蛟龙号的改装,知道这台车是多猛,是个男人都想开。 “特么的不就一个b牌么,老子当年可是被誉为天才少年的岭南王,还不信考不过!”猪仔乔心里狠狠想道,他以后也要弄一台这样的车。 当晚,小白云山。 这是刘定坚上次试车的那座山,毕竟路比较新,但是比较靠近郊区,附近基本上到晚上就没啥车行走了,许多车队都很喜欢在夜深的时候跑这个山,也不乏很多来飙车的。 “玛德阿玖,你再开这么慢不如给我开算了啊,你看旁边一堆车超你的你好意思!”花成荟破口大骂道。 “开那么快干嘛,赶去投胎咩!” “尼玛我也得骂你了,我们去黄麻那个点的,你特么要是再慢点的话到时候哪有我们位置,靠边停车,阿荟你上。”刘定坚也忍不住这货的龟速,限速100你给我开40码,不给人揍已经算好了。 虽然说是货车的外表,不过车头的位置可是两排,前排两人,后排三人。车厢虽然没设置厕所厨房,不过也弄了一个更衣室,而且两边加装了很舒适的折叠凳,可以坐20人,并排起来可以组合成4张床,车厢装了排气扇外还弄了可收纳的隐藏窗户。 而车厢可以装4台摩托车,极限不载人的话,可以装8台。 尚夏玖骂骂咧咧地停了车,换了花成荟开车后,车速总算上去了。没多久,他们就到达这次的路段,黄麻休息点,这里有一块大空地挖了出来铺了水泥,可对于这块地的使用好几个公司争抢着迟迟没结果,就一直空置着。 “哦豁,今晚就一个车队在这。”这个空地大概能容纳4~5个车队。 “我就说开慢点没所谓的吗,这不是一大堆位置吗。”尚夏玖骂了一句就准备下车。 “不对,阿玖,别下车。”刘定坚皱起眉头,他开门走进车厢内:“蚊子,你们别下车,外面有点不妥。” 这时蚊子体内的大狗吠了几声作出警告,她点了点头,而白小洁嗅了嗅,说道:“房东,我闻到一些血腥味。” “嘭!”这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撞进蛟龙号侧面发生了巨响,不过车上的铭文闪亮起来,整个车厢什么事都没,就震了一下。 “艹!有人袭击,都扶好。”刘定坚开了《望气术》,顿时皱起眉来。 他看到这个车队的人,有几个已经死了,剩下的有点危险快没了,而完全没事还比较特别的有一个人,那个人他见过,是大学城车队的那个陈学锋,不出意外,就是这个人袭击他们了。 “待在车上!”刘定坚趁机在对方反方向的车门下车,绕过车尾就冲了过去。 而他看到的是一个石头像子弹一样快速射过来,他抽出盘山短棍一挥,把石头敲散,向前跑几步,又一发石头射了过来,可这次只能敲开方向。 “这手感,不对劲。”刘定坚往后退了几步又敲开射过来的石块,一下就散了。 “异能者吗?越近越硬吗?”他不断前后移动,最后摸索出这个规律,而且他看到石块之间的时间好像越来越长,远看发现对方开始喘气,由《望气术》上的光判断对方没诈他,的确是累了。 这时他看到了大学城车队的领队孙老师,脑袋已经被击穿,穿透他脑袋后射在运输车上的石块表明人就是这个陈学锋杀的。 “想跑?那就兑掉他大招一鼓作气!”看到对方的光已经差不多了,已经开始开始后退,看来是没力了想跑了,一个杀人如麻的异能者,不趁早捉了,要不都不知道还会害多少人。 想到这,刘定坚加速冲了前去,而对方这时却没再发射任何石块,等刘定坚冲到离他3米前时,他脸上的表情从害怕变成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