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夏晚予把头垂下来,转身就要走。
傅母立刻出声,“她也算是傅家的一份子,没什么事情是需要回避的。”
眼见他们母子二人就要针尖对麦芒了,谁也不肯让步,夏晚予赶紧道,“阿姨,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情没处理,看到您苏醒了,我也就放心了,先回去忙工作,等忙完了再来看您。”
她后退几步,然后离开了病房,还将门给关上了。
一时间,这屋子里就只剩下傅母和傅宴时两个人。
检测仪器还在嘀嘀答答的响着,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四散弥漫,伴着暗涌流动。
自从傅母被绑架后获救,患上了重度抑郁症,傅宴时对她提出的事情无有不依的,除了婚事。
唯独这个不行。
“晚予到底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你?那个保洁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能配得上你!”
“你该休息了。”一开口,傅宴时的嗓音低沉暗哑,不愿意和母亲针锋相对。
尤其是她刚苏醒过来。
“宴时,算我求你了,娶晚予吧。”
傅母突然将态度软下来,不跟他硬碰硬了!
傅宴时蹙了蹙浓眉,他心里也有诸多不懂,“为什么就非得是她?”
他不信只是因为夏晚予对集团作出的贡献。
因为整个公司虽然法务部确实很依赖夏晚予,但那也只是公司的一部分,如果真按照母亲的意思,岂不是集团里但凡贡献多的,自己都要娶回家?
“我自有原因,等你们结了婚,我就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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