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耀辉携孩子来到济慈院,郭姐见后正欲开口,我示意进屋再说,她便未言语。入室后,郭姐问孩子是怎么回事,我说:“郭姐,我会让小冬定期送乳粉来,我们若有空也会来看孩子。您记住,这是我们的孩子,无论谁问,您都咬定是我俩的。”郭姐说:“晚晴,姐记住了。”此时,李叔从里屋出来说:“晚晴,你又在做善事,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我说:“郭姐、李叔,谢谢你们。”二人齐声说:“咱都是一家人,谢字就外道了。”郭姐又说:“我和李叔与你共事多年,还不了解你?你定是有难处,否则也不会来济慈院。”我说:“那我俩先回去了,还有事要处理。”李叔说:“你们忙吧,这孩子我和郭姐帮你们照顾。”说完我俩便离去。 在回周家的路上,我说:“耀辉,到家后赶紧派人将芸初安葬了,那地方虽人迹罕至,但若被察觉,恐生事端。再让他们立个碑,等孩子长大了,我们带她来看她的亲生母亲。”他说:“晚晴,你放心,回去了我就安排人照办。还没给孩子起名。”我说:“大名就叫乐童,小名云朵,也算慰藉她母亲的在天之灵。”他说:“周乐童,这名字不错。等跟咱爸还有二叔沟通好了,就将她接回周家照顾,不能总麻烦郭姐和李叔。这事交给我,我一定说服他们接纳这个孩子。”我说我替芸初谢谢你,咱俩必须善待这个孩子,才不会辜负芸初的信任。他说芸初父母如何,我说那日她向我请假时,说她是孤儿。她年纪尚轻,为了孩子连命都搭上了,却不知那男子是谁,真是不负责任。周耀辉说或许二人皆被下药,故而没有记忆。归家后,他遣人去为她收殓。 我几乎每日前往济慈院看孩子,周耀辉也来。次日我看孩子时,说郭姐让我抱抱。郭姐将孩子给我后,说孩子与我甚是亲近,你一抱她,便知是你不仅笑了还不哭了。我说有了孩子是不一样,日日惦念。郭姐,我已为这孩子起名,大名乐童,小名云朵。郭姐说你既为母,也能体会你母亲之不易,为母最操心者乃其子女,不说如此深沉的话。晚晴,你所起之名甚好听。我说郭姐别夸我,起此名有纪念之意。郭姐说原来如此。此时周耀辉也来了并说我抱会吧,你每日已然疲累,还要来照顾她,我替你一会,刚好你也能歇息。郭姐说小周待你真好,我先出去了,不扰你二人。待孩子哄睡,我与郭姐说我们先回去了。郭姐说路上小心。待回周家,见二叔在家,此数日不在家,引起二叔的注意。二叔说你二人此数日忙何事,老回来这么晚。周耀辉说自然是公事,二叔说周耀辉,你给我跪下,你父亲命我辅你,你倒好跟我耍心眼。究竟做何事去了,我刚想开口,却被他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