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到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端午正在与谢晋元讲感恩,讲知恩图报,不想那宪兵大队长的手下是也!” 远处的朱胜忠听到这里,与老鼾道:“老哥,你看咱们团座说话文绉绉的,这进了城里就是不一样了。” 老鼾一边咂嘴,一边道:“兄弟,你还年轻啊,变的一直都不是咱们团座,而是这个世道。” 朱胜忠诧异的看着老鼾,心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会没见,好像所有人都变了? 当然了,朱胜忠的确想不到,敌后的战场,往往更加可怕。很多人不是死在抗日的战场上,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枪口下。 而此时,端午正使用教科书式的手段,在激怒赵队长。 正所谓,以理服人,只是表面现象。 但是那位赵队长似乎并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因为端午是一张陌生的脸孔,而且他带的士兵,穿着都不一样,没有统一的军装。 所以凭借着他的经验判断,这些人恐怕都是城外刚刚调进来的愣头青。 而且听端午说什么?只是宪兵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端午赔笑道:“那以赵队长之见呢?” 赵队长呵斥道:“废话,我地面上的事,当然由我第二宪兵大队处理,你算什么东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端午笑道:“呵呵,黑猫白猫,抓住耗子才是好猫。对不起,老鼠是我抓到的,恕难从命!” 听闻此言,赵队长勃然大怒,当场拔枪,顶在端午的脑袋上道:“以下犯上,老子现在毙了你,你信不信?” “不许动!” “不许动!” 端午被枪顶在脑袋上,谢晋元等人,又怎能坐视不理。数十人冲过来,将枪口对准了赵队长。 而赵队长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一个个端着冲锋枪,也冲了上来。 人越聚越多,几百人竟然在街道上对峙了起来。 附近的百姓见状都退的远远的,因为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但不想此时,端午却干笑,摆了摆手道:“哈哈哈,把枪都放下,都是自己人,动什么枪啊?而且难道你们没看到,人家第二宪兵大队用的枪,比咱们新,比咱们的好吗!” “团座?” 谢晋元有些担心,怕放下枪后,兄弟们吃亏。 端午再度摆了摆手,所有独立团的战士,这才把枪放下。 但是那赵队长没有,因为这正是机会,他要将端午绑了,然后送到军统那边随便按一个罪名,就把端午处理了。 他喝道:“来人,先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绑了。” 宪兵第二大队的士兵上来要拿人,谢晋元等人把身体挡在端午的面前。 但不想正在这时,端午却依旧笑呵呵的道:“呵呵呵,都不要紧张,没有人敢动我。” 赵队长不屑的道:“小子你挺狂啊?还没有人敢动你?老子今天就动你了,你能怎么着?” 赵队长手持驳壳枪,点着端午的脑袋。 端午露出不屑的笑容,把自己手中的权杖向上伸,一颗红灿灿如同鲜血一样的血珠,便呈现在了赵队长的眼前。 赵队长愣住,因为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端午手中的权杖有些眼熟。 端午微笑:“是不是看着这东西很眼熟呢?哈哈哈,这是委座送给我的尚方宝剑,哈哈哈,你拿枪指着我,你说算不算指着委员长呢?你是想造反啊?哈哈哈!” “啊?” 赵队长大惊,而且回忆起来了,这柄权杖的确是委员长用过之物,这绝对不会错。 扑通! 赵队长当场跪下,连忙道歉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长官驾到,还请恕罪。” 而与此同时,第二宪兵大队的士兵见大队长都跪下了,谁还敢放肆,连忙收枪退到了一旁。 端午很满意的点头,回头与谢晋元等人道:“看见没有?这做人啊!还是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ps:最近有很多兄弟说更新太少,不够看啊。兄弟们先坚持一下,因为书亦正在酝酿大计划。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