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离自己不远处,女娲心中微微一惊,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神情立马紧绷了起来。 自从有幸聆听鸿钧道人的三次讲道,并蒙其厚爱收为入室弟子以来,她的修为与境界早已今非昔比。 尤其是前不久因为自己兄长的陨落,让自己深受刺激,从而意外导致自己斩去恶尸,让她成为了斩去二尸的准圣中期强者,可以说她的修为在整个洪荒天地中,都算的上是前列的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修为,她竟然还是无法轻易看穿山谷外那位突然出现的男子的修为深浅。 这让她不禁心中警惕的同时,对赵松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与好奇。 要知道,在洪荒天地中,能够隐藏自身修为而不被其它人轻易察觉的,除了一些特殊种族外,往往都是修为高深莫测的强者。 而这位男子,不仅能够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自己,而且她尝试用神识去探知对方的修为深浅,却发现自己的神识如同泥牛入海,根本无法触及到对方的本质。 这种情况让她感到既惊讶又警惕,她深知能够让自己无法看透修为之人,绝非等闲之辈,只是不知是特殊种族还是修为高深而已。 幸好赵松并没有做出什么对自己有危害的事情,让女娲心里确信赵松的到来并无恶意。 于是放松了不少,她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抹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智慧与温和的光芒。 “这位道友,既然来了,何不进谷一叙?” 女娲的声音轻柔而悦耳,如同天籁之音,在山谷间回荡开来。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意与邀请,显然对赵松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欢迎。 赵松闻言,他能够感受到女娲的善意与真诚,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 于是,他微微欠身,以示敬意,然后迈开步伐,向着山谷深处走去。 “这位道友,突然造访,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又为何会出现在这山谷之中?”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不失威严,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赵松见状,知道女娲对自己的抱有警惕之心,于是拱手道:“在下衍天道人,冒昧打扰道友清修,实属无意。 只是在下在山谷外感受到了一股浓厚的造化法则气息,心生好奇之下,便寻着气息而来。 没想到竟能在此地遇到女娲道友。” 女娲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她虽然感受不到赵松身上的修为气息,但那思及他对造化法则的敏锐感知,知道这位衍天道人必是不凡之辈。 于是女娲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 衍天道友能够感受到这山谷中的造化法则气息,足见你对造化法则有着不凡的领悟力。 既然我们有缘相遇,不妨坐下来聊聊,或许还能相互启发,共同进步。” 说罢,女娲便邀请赵松在一旁坐下,两人开始了一场关于修行与天地法则的深入交流。 在这场交流中,女娲不仅从赵松这里学到了许多宝贵的修行经验和见解,更深刻地领悟到了造化法则的奥秘与伟大。 这让女娲的惊讶之情难以言表,她从未想过自己在这洪荒天地间对造化法则的领悟竟会被他人超越。 一直以来,她都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在这方面的造诣已是登峰造极,无人能及。 然而,眼前的赵松却以他那深邃而精准的理解,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女娲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敬畏之情,她意识到眼前的衍天道人修为与境界绝非那么简单。 能够如此深刻地领悟造化法则,必然有着非凡的机缘与深厚的底蕴。 她不禁猜测,这位衍天道人或许是与自己师尊鸿钧道人同辈的强者,甚至是更为神秘莫测的存在。 想到这里,女娲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起来。 她站起身,再次向赵松行礼,语气中充满了敬意与谦卑:“衍天前辈,女娲有眼无珠,未曾识得前辈真容,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前辈对造化法则的领悟如此深刻,实乃女娲生平仅见。 不知前辈能否指点一二,让女娲得以窥见更高层次的修行之路?” 赵松见状,微笑道:“女娲道友言重了,你对造化法则的领悟已经相当不俗,只是可能还欠缺一些机缘与感悟。 若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段时间,或许能有所收获。” 女娲闻言,心中感激不已。 她知道赵松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修为而自傲,反而愿意与她这样一个后辈平等交流,这让她更加敬佩赵松的为人与修为。 于是,两人便坐下来,开始了一场关于造化法则的深入探讨。 在这场探讨中,赵松不仅分享了自己对造化法则的独特见解,还引导女娲发现了自己修行中的一些盲点与误区。 女娲听得如痴如醉,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对造化法则的理解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她深知自己今日所得之宝贵,心中对赵松的感激之情更是难以言表。 “难道衍天前辈有意收我为徒?” 随着探讨的逐渐深入,女娲的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感。 她愈发感受到面前的衍天道人,对造化法则的理解之深邃,讲解之精妙,简直是前所未有。 这让她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片浩瀚的知识海洋中,不断地汲取着智慧的养分。 然而,正是这份深厚的教诲,让女娲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和负担。 她深知自己与衍天道人之间并无深厚的师徒情谊,仅凭一次偶然的相遇便得此大恩,实在是受之有愧。 更何况,她早已拜了鸿钧为师的,她不可能在没有征得鸿钧师尊同意的情况下,就擅自另拜他人为师。 于是,女娲的面色渐渐变得为难起来。 她既不想错过这难得的学习机会,又不想自己因贪图便宜而违背了内心的原则。 她试图寻找一种既能表达感激之情,又能保持自己立场的方式,但似乎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