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冒犯了人这种事情,清醒后确实让人尴尬。
姜惟意怕沈靳洲秋后算账,连忙转移了话题:“……沈总,你待会儿要回公司吗?”
“嗯。”
他应了一声,情绪看不出好坏。
姜惟意咬着三文治,觉得嘴里面的三文治索然无味。
他吃得差不多了,喝了口美式咖啡,看了她一眼:“你今天有安排?”
“没。”
腿还瘸着呢,能有什么安排。
“我中午回来吃饭。”
姜惟意琢磨着沈靳洲这话里面的意思,不会是让她做午饭吧?
她看着沈靳洲,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我做午饭等你回来?”
这话出口,姜惟意耳根一下子就红起来了。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像妻子给丈夫说的呢?
他们两虽然也是夫妻,可带了“塑料”两字,性质可就大不相同了啊!
沈靳洲看了她一会儿:“你不练琴?”
“练的。”
说起练琴,姜惟意想起自己20号义演的事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说一声比较好:“对了,我20号有个义演。”
“在哪?”
姜惟意也没多想,首接就应了:“万通国际那边。”
“嗯。”
沈靳洲应了一声,把手上的咖啡杯放下,“待会有阿姨过来做午饭,你想吃什么跟阿姨说,下午——”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没什么了。”
说完,沈靳洲起身上了楼。
很快,他就换了一身衬衫西裤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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