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舍不得,只是轻轻尝了一下,沈靳洲就克制地收了势。
他卸了力气,整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缓着呼吸。
然而身旁的馨香时不时扑鼻而来,甜蜜而又煎熬。
半晌,他睁开眼,看着搂着自己的姜惟意,无奈地笑了一声。
酒量不行,酒胆倒是挺大的。
姜惟意做了个梦,梦里面她是一只兔子,突然被一只在吃草的羊亲了一口。
羊歉意地看着她,还把草让出来给她吃。
就在姜惟意觉得这是一只有礼貌的绅士羊的时候,那羊突然之间站了起来,把自己开膛破肚,随即她看到一只狼,从那羊皮里面钻出来,双眼冒着红光地看着她。
姜惟意刚准备跑,兔身一把就被狼摁住了,那狼勾着她的腰腹把她拢了回去,把她摁在地上一下下地舔了起来。
她看着那狼慢条斯理地舔着自己,像是在清洗即将入腹的食物一般。
舔了一会儿,正当姜惟意以为那匹狼要放过自己的时候,那狼突然血口大张……
睁开眼,姜惟意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然而等她看自己现在的处境的时候,姜惟意怀疑自己是在梦中梦。
她连忙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脸颊,疼痛让她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
“醒了?”
一旁的沈靳洲也醒了,人坐起来,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领口瞬间就敞开了一大片。
姜惟意一转头就看到那白却紧实的腹肌,脸一下子就炸了。
“我,你,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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