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调的七点闹钟,昨天晚上沈靳洲说了八点过来。
为了以防万一,他比八点还早,她连忙起床洗漱换好衣服。
睡了二十多年的房间,现在突然不能睡了,姜惟意还是挺不舍的,但她这不舍很快就被楼下汽车的引擎声打散了。
姜惟意连忙推着轮椅到阳台,她房间的阳台看出去,恰好能看到大门的一切。
还真的是沈靳洲!
与此同时,她手机的第二个闹铃响了起来。
8:00。
不愧是沈总,说八点就八点,不早一分不晚一分。
姜潮生一惯早起的,这个时间,他己经跑完步回来了。
管家告诉他说沈靳洲过来了,正在看报纸的姜潮生十分惊讶:“这么早?”
管家点了点头:“梅姨己经带沈先生上来了。”
姜潮生连忙收了报纸,“你去泡壶茶来!”
姜惟意也从楼上下来了,“爸爸。”
姜潮生还以为她没醒,“醒这么早?”
“嗯,今天搬过去嘛。”
两父女说话间,沈靳洲己经从楼梯处上来了,“伯父。”
他视线在姜潮生身上停了一秒,点了一下头,随即便看向姜惟意:“一一。”
姜惟意正喝着水,看到沈靳洲,莫名就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沈靳洲今天穿了一件比较柔滑的黑色衬衫,衬衫在他的身上没了挺括的棱角,显得他整个人散漫随性,少了几分正经。
衬衫到半腰被掐进裤子里面了,只露出了一半,身下便是一双笔首修长的腿。
姜惟意觉得沈靳洲被修长上的男模特的身材都要好。
对上他的视线,她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姜惟意偏了偏头:“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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