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使？龙胎

穿着时髦的金发女郎更见艳丽，不过她脸上的怒意更甚，冷笑着答道：“你是蠢还是太自信，以为我不敢在这里再给你一拳吗？” 袁昊自己拉开座位坐了下来，笑道：“你当然有很多理由可以在任何场合下杀我，不过现在可不是昨晚，我没有被你诱惑，也就不会忘记了防备……昨晚是你杀我的唯一机会，可惜你没有追上来。” 那女孩雪白的脸上浮起了两朵红晕，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羞的，袁昊提起昨夜的事更是叫她恨上加恨。 “小心别弄坏别人的桌子，我可不会替你赔偿。”袁昊想起白天把酒店栏杆给拆了的情景，赔了酒店不少钱呢。 “我很愿意再试一次！”女孩恨极之后反而平静下来，她一抬手，青葱玉指向袁昊隔空一点，一道凌厉指力向袁昊眼珠戳去。 袁昊嘿地一声举起手同样一指点去，将那道指力化于无形，不过袁昊的手指却差点儿折断，那力量没消化尽，这让他的手颤抖了几下。 “看来你还没真正复原，我要杀你的话还大有机会！”女孩目光中精光大盛，似乎真想出手把袁昊当场宰了泄愤一般。 “你杀我的行动得到了教皇的同意吗？我的天使小姐。”袁昊望着她胸有成竹地笑道。 女孩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她颤声道：“你胡说些什么！我要杀你教皇也挡不住！” 袁昊好整以暇地说道：“你确实可以乘我受伤把我杀了，不过恐怕你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你来之前应该查探过，这四周有我不少手下，他们可不会任你欺负我，打起来胜负难料，就算你占了赢面，我也有足够的时间把你的秘密传出去，你该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确实不能动手杀你，因为教皇要问你要一样东西，把那东西给我，然后滚回东方去别再回来，我可以当你已经死了。”女孩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一阵盘算后终于说道，随之气焰大减，一直小心提防着的袁昊终于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他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老实说吧，教皇想要的圣甲母虫已经被你昨晚那一拳打死了，若非它忠心护主，我早给你打得粉身碎骨了，你可知道要培养一只圣甲母虫有多难，你这一拳把我半身的心血都打飞了。”袁昊继续着他的策略，这女孩似乎缺乏应付无赖的手段，胡搅蛮缠是一种让她难以应对的好办法。 袁昊说的是意太利语，可没有语音上的歧义，女孩听得懂他说的是半身心血，而不是半生，昨晚那一拳确实打掉袁昊半条命，若非灵儿出手整条命都没了，所以袁昊这么说再恰当不过。 “培养新的圣甲母虫要多久？”女孩皱着眉问道，她昨晚确实感觉到击溃了袁昊的几层防御中确实有圣甲虫的力量，但是却搞不清究竟是普通圣甲虫还是圣甲母虫，虽然知道对方耍赖皮的概率比较大，但是她还是问道。 “这就难说了，也许要一个月，也许要十年，主要还是我的心情问题，让我高兴了或许十天半个月就行，不过我现在心情很糟糕……” 那女孩再无知也知道自己给晃点了，她狠狠地瞪了袁昊一眼，说道：“你就别装蒜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实话告诉你好了，金甲虫对教廷非常重要，只要有了金甲虫，不但宗教裁判所的人可以得到更强的力量，神职人员也可以得到非同一般的防护，他们可以更顺利地发挥出祈祷的力量，尤其是大家在一起祈祷的时候，通过心灵上的联系，他们可以共同发出强大的圣光术，就是这样，没别的秘密了。”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袁昊无所谓地说道。 女孩脸上冒起一层黑气：“是你那血族朋友告诉你的吧？你们是什么关系？难怪你一直不肯与我们合作，看来你是不可能把圣甲母虫交给我们的了。” “你说的是刚离开的那位丹达尔顿亲王吗？他跟我只是商业上的普通伙伴，没你想的那么亲密，我其实只是一个商人，对你们之间的争斗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我能够获取多大的利益，谁又能给我更多，嘿嘿，丹达尔顿亲王答应我要给我提供一批金发蓝眼的处女代替某人受我的惩戒，我于是就答应给他一些帮助，你们呢？可以开出什么更好的条件吗？”袁昊微眯着眼，目光在女孩身上扫描着，尤其在她的胸口高耸处停留了一阵。 “你真是个无耻的流氓！”女孩出离的愤怒了，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袁昊手按桌缘，将这一击的力量接了下来，否则桌子就要当场四分五裂。 “别发火嘛，你都已经来了，总得开个价吧！？”袁昊见不少人望了过来，他也大声说道。 很多人闻言对他们两人投来了鄙夷的目光，袁昊当然是无所谓，女孩子却气得满脸通红，别人还当他们在搞性交易呢。 这时餐厅的侍者送东西上来了，伊露薇却没有了食欲，侍者走了之后她将开销与小费都放在桌上用杯子压着，正要起身的时候袁昊笑了。 “要走了吗？至少你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否则你可以转告教皇，我们没机会再谈了。”袁昊说着，又补充道：“别想骗我，我懂得测心术的哦！” 女孩目光复杂地瞪视了他一会，终于气鼓鼓地说道：“我叫伊露薇，你记住了，下地狱的时候别忘记替我向恶魔们问好！” “伊露薇……这名字挺好听，而且很耳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记性很好，不会忘记的。”袁昊笑道。 伊露薇像袁昊开始一样站起来俯身对他道：“你最好睡觉的时候都睁开一只眼睛，别给我找到机会杀了你，哼哼……” 她就这么扬长而去，袁昊把她点的东西拿到自己面前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望着她的背影，袁昊暗暗嘀咕道：“走也不说声再见，真是没礼貌……” 表面上袁昊占了上风，不过伊露薇最后的警告却让袁昊有如芒刺在背，教皇的意志对她来说未必有用，因为她可不是普通人，袁昊怀疑她是天使！ 昨晚袁昊被她打了一拳的时候恍惚在她背后看到了一些如丝似缕，看起来很像是翅膀一样的洁白光线，因为看得不真切，因此袁昊还有些怀疑，不过他刚才向伊露薇提起天使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表情似乎证实了袁昊的猜测。 “我的天使……嘿嘿，这个口彩不错，清颜想必会很高兴在中间加一个定语……”袁昊在心中暗暗想着，只见伊露薇在离开餐厅前又回过头朝他瞥了一眼，冰冷的一眼。 “她真的会是天使吗？你不是说天使就像仙人一样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吗？”袁昊向灵儿询问着。 灵儿却道：“你现在所知道的比我多得多，你就不能自己判断吗？天使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就算出现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也许他们找到了通向俗世的通路，也许他们认为其他人不会发现，也许她不是天使，总之……我不知道！” “嗯……说得我也迷糊了，对了，天使的翅膀应该更实体化，她背后的气流太虚了，应该不是，嘿嘿，倘若真是天使多好。”袁昊得意地笑道。 虽然从心理上要蔑视敌人，但是伊露薇的威胁还是让袁昊这一夜睡得颇不踏实，辗转反侧了一阵，他终于不再强逼自己入睡，而是进入了神玉匣里。 灵儿开拓的那个空间的时间与外界是一样的，现在这个世界也已经进入了安静的深夜，袁昊来到一片住宅区，远远的就听到了有人在骂他：“袁昊真是个混球，下次见到他我一定帮你臭骂他！” 那是王婷婷的声音，现在她正在李佳的房间里，还是袁昊介绍她们认识的。 袁昊愣了一愣，终于还是决定过去承认错误，错已铸成，逃避是没用的。 他轻轻地敲着门，王婷婷打开门看到是他后又惊又喜，白了他一眼后立刻让他进了屋，然后关起门道：“好了，佳佳，你看是谁来了，要不要我给你找把刀？要砍还是剁都由你了！” 李佳抬起头来，见是袁昊她顿时愣了一愣，目光闪烁了一阵，她终于又垂下头去看着手里的厚书，嘴里平淡地说道：“你还来干什么，我只当被狗咬了，你用不着特意回来安慰我，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对不起……”袁昊觉得自己的道歉很无力，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都是我的错，当时我受了重伤，走火入魔了，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王婷婷也在旁边帮说话，不过李佳似乎充耳不闻，过了好一阵她才抬起头来，就像忘记了这回事一般，问道：“袁昊，我练你教的心法那么久了，有多少进步了？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对自己的能力收放自如？” “这个……目前你只要不与别人肌肤接触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要做到收放自如却至少还要一年的时间。”袁昊担心地说道，把那时间拉长了一倍。 “是吗？”李佳松了口气，抬起头来向窗外望去，说道：“我想我该离开了……我会拥有自己的生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李佳的心意已决，这一点袁昊非常明显，王婷婷的劝说没有任何效果，本来李佳或许对袁昊还有点好感，可惜白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将这点儿好感完全抹杀，李佳是坚强的，她选择了离开。 “好吧，我们现在在欧洲，回国后我会为你安排的。”袁昊叹息道。 “不用，你只要把我放出去我就感恩涕零了，我能够自己生活，不劳你操心了。”李佳决绝地说道。 袁昊一阵犹豫，终于还是拒绝道：“不行，因为……因为你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李佳面色本来就很白了，现在更像雪一样的煞白，她的身体晃了晃，脱口惊呼道：“你胡说，哪有可能那么快就知道了！” “我没胡说，今天与我发生了关系的女孩都会怀孕，因为我受了重伤，发自本能地一面寻找女性交配疗伤的同时一面将种子播撒下去，我绝非为了留下你而胡说，因为这是事实。”袁昊突然瞥了眼王婷婷，说道：“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过几天我再帮你解胎。” “怎么可能……”王婷婷捂着嘴又惊又窘地说道，她在袁昊的帮助下已经能够凝成实体，然而这实体与肉身可不一样呀，难道这身体也能排出卵子？想着想着，王婷婷的脸就像大红布一样红了起来。 李佳给惊呆了，袁昊匆匆对王婷婷解释道：“所以说你情况特别，你肚子里的那叫鬼胎，最好还是打掉比较好，以后再跟你解释。” 王婷婷下意识地点点头，袁昊又对李佳道：“你想要自己的生活我不干涉，但是我希望你能留下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而且，作为父亲……我希望你能给我经常去探视的机会。” 李佳无奈地点点头，泪水再度夺眶而出，她本已发誓绝不会再为这事哭泣，然而这一刻她的泪水却再也收不住，袁昊的话就像一道枷锁将她牢牢地锁住，然而她却又不忍心打掉那还不知是否存在的孩子…… 袁昊松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你走，你走！我要一个人呆着，我怀孕了，我需要安静！”李佳嘶声大叫起来。 袁昊和王婷婷被她赶了出去，袁昊望着紧闭的大门无可奈何，王婷婷却绕着他走了一圈，神色不善。 “你可真厉害啊，今天都播了多少种？给我老实交代！”王婷婷板着脸厉声逼问道。 “没破纪录，连你也就四个，才四个而已，你、李佳……”袁昊一面老实交代一面哄着，很快就让王婷婷忘记了不快，两人回到了王婷婷的家中，情浓之中袁昊又播了回种，最后王婷婷躺在袁昊的怀里，用手在他胸口写着划着，问道：“什么时候你才能给我再造身体？” “我不是说过了么？这事急不来，为什么又问？”袁昊疑惑地道。 “因为人家也想为你怀一个真正的孩子，而不是什么鬼胎！”王婷婷幽怨地说道。 “唔……让我想想……”袁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