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封察觉到周身气息越发不对劲，怔愣地看着秦肆酒。</p>
“序青，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当然了，我也不怕死，我真的拿你当生死之交，怕你听信了坏人的话。”</p>
“坏人啊”秦肆酒不慌不忙地靠在苍负雪的身上，慢悠悠问道：“你说他？”</p>
肖封哪里敢承认。</p>
刚刚所说的那些已经是鼓起勇气了。</p>
曾经的序青单纯又好骗，自己几句话就能哄得他不知方向。</p>
自己之前得那番话也只不过是想让序青像往常一样，然后放过自己罢了。</p>
秦肆酒微微眯了眯眼，再次开口道：“怎么不回答？”</p>
肖封张了张口，到底不敢真的说出苍负雪的名字。</p>
秦肆酒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你难道就不想问问刚刚我们所说的计划是什么吗？”</p>
“什么？”肖封下意识开口反问道。</p>
秦肆酒忽然笑着说道；“计划当然是趁着我遭受了八十道天雷之后，取了我的妖丹，然后再自己美美的坐享其成得道升仙。”</p>
说完，他又状似惊讶地捂了下嘴，“瞧我这脑子，说得是你的计划。”</p>
“你”肖封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就像是有人不停地在他身后吹着冷风，让他发抖不止。</p>
自己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甚至自己从未与旁人说过。</p>
可</p>
序青究竟是怎么知道的！</p>
秦肆酒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看着肖封的表情笑了一下。</p>
“在好奇我怎么知道的？”</p>
肖封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像是傻了一般看着秦肆酒。</p>
秦肆酒缓慢地上上前一步，贴近肖封的时候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铁锈一般刺鼻的血腥气。</p>
一般人会觉得厌恶，可偏偏他秦肆酒觉得心情一阵舒爽。</p>
他很喜欢。</p>
他将嘴唇缓慢地移到了肖封的耳朵旁，声音比落叶还要轻上半分。</p>
“当然是因为”</p>
‘噗嗤’一声，有血肉被瞬间贯穿的声音响起。</p>
紧接着大片大片黑红色的血液淌在地上。</p>
一滴。</p>
两滴</p>
直到将玄霄山上这片化不开的血全部侵蚀成一片血色。</p>
在肖封逐渐碎裂的目光之中，秦肆酒眼神冷漠地将自己的手举到眼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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