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从台上走下来,中途主办方那边有很多人想要见他一面,被他通通给拒了。 他脚步不停地走到了后台的休息间。 一进门,大壮和阿罗便欢呼着。 “意神牛逼!” 钟意稍微抬了下手,止住了众人的声音。 他走到秦肆酒的面前,刚想张口,又忽然回头。 大壮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钟意淡淡说道:“主办方那边好像有事情找咱们,你们俩去看看。” “啊?”阿罗疑惑地说道:“老大,可是他们想见的肯定是你啊。” 大壮瞪了一眼阿罗,赶紧扯着他的袖子往外拉,“行了跟我走,就你废话多!” 就这么一个动作,阿罗瞬间反应过来。 他抬头瞥了一眼秦肆酒的方向,随后坏笑着回道:“知道了老大, 我俩现在就去主办方那里。” 后面几个字还特意加重了音。 钟意没理会他的调侃,甚至还反手关上了门。 休息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钟意一把搂住了秦肆酒,低垂着眉眼,不像刚刚在台上那般冷淡,“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想听什么?”秦肆酒也毫不客气地将头抵在他的肩膀。 钟意挑了下眉,“比如一句夸赞?” 秦肆酒倒是笑了,“这么容易满足?刚刚可是替我出气了呢。” 钟意静静地等待着秦肆酒接下来的话。 秦肆酒漫不经心地向后捋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毕竟我都想好给你什么奖励了。” 钟意的心跳忽然加速,不禁期待着秦肆酒口中的奖励。 “是什么?” 秦肆酒笑得有点坏,语气暧昧,眼神往下看了看。 “得回家才行。” 注意到秦肆酒眼神的一瞬间,钟意的脑袋里晃过许许多多在梦里存在过的画面。 相交紧扣的双手,水汽蒸腾的浴室,交叠的两道影子。 钟意立马说道:“现在就回。” “一会没事了吗?” 钟意摇摇头,“有大壮他们在也是一样的。” 说完,他站起身拉着秦肆酒的手腕就往外走,脚步急匆匆地像是着急赶火车。 秦肆酒在身后盯着钟意的背影,笑容越来越大。 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秦肆酒拉着钟意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你等我一下。” “嗯。”钟意的语气淡淡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有多快。 过了会,卧室的门终于再次传出响声。 钟意抬眼看去,只见秦肆酒已经换好了家居服,边走还边不紧不慢地挽袖子。 他愣了一下,“你换衣服做什么?” 秦肆酒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歪了歪头,“回家了不换家居服穿什么?” “不是。”钟意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那不是还得再脱一遍吗?” 秦肆酒转身进洗手间,仔仔细细地将泡沫抹匀在手掌。 钟意盯着他的动作,沉思片刻问道:“你不会是打算用手?” 秦肆酒:“?” 他对着钟意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问道:“做饭不用手用脚?” 钟意:“” 他指了指厨房,“所以你说的做饭就是奖励?” 秦肆酒自然地点点头,“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钟意的嘴角肉眼可见地耷拉下来了。 秦肆酒弯了弯唇,“所以你一点都不期待我做饭给你吃?” “不是。”钟意说话有气无力的,“我很想吃。” 秦肆酒转身进厨房,脸上有一晃而过的笑,这是一种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那就乖乖等着,很快的。” 钟意眼疾手快地拉住了秦肆酒后面的衣摆,“其实我现在还不是很饿。” 秦肆酒回头看他,“所以?” “所以做饭先不着急,奖励我另有它选。” 钟意边说着边将秦肆酒扛在了肩上。 他生怕秦肆酒跑了,两只手都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腿上,随后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秦肆酒的大腿和钟意的手掌心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钟意此时的体温炙热,灼得秦肆酒心里都跟着发烫。 他拍了拍钟意的后背,“你先放我下来。” 喂到嘴边的肉可没有放过的道理,钟意哼笑一声,“放你下来?” 他的声线渐缓,“怎么可能。” 钟意的手掌缓慢地游走,揉捏,“刚刚故意的?”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左右搜寻着,终于在看见窗台上的一样东西时定住了。 秦肆酒笑弯了眼睛,直面回应道:“是啊,很有趣不是吗?” 钟意直勾勾地盯着窗台上的物件,扛着秦肆酒缓步走过去。 “是很有趣,不过我相信” 他将物件拾到手上,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一会会更有趣。” 天旋地转之间,秦肆酒被钟意放到了大床上,紧接着他便觉得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手腕。 定睛一看,秦肆酒无语了。 这一个深灰色,又宽又长,用来绑窗帘的布条。 秦肆酒挣了两下,无奈钟意的力气太大了。 “你” “嘘。”钟意跪在床上,笑道:“先别说话,省点力气。” 1001‘哦豁’了一声,头也不回地钻进壳子了。 作为统统,它直觉这次自己能睡个自然醒。 因为看邪神大大的模样,似乎这一战要相当持久了。 秦肆酒气笑了,举着被绑在一起的双手,递到钟意的眼前,“真能耐啊意神,你怎么不把我眼睛也蒙上呢?” 他冷笑一声,继续道:“这才符合之前你拍的那张‘犯罪’照片。” 无论他说什么,今天钟意似乎都不打算放过他。 不过在他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钟意真的转头重新看向窗台,似乎在找另一个绑窗帘的布。 “” 大概过了两三秒的时间,还真被钟意找到了。 他回身,大步走过去,将另一条灰色布料拿在手中,随后便覆在秦肆酒的眼睛上。 一瞬间,秦肆酒被黑暗包裹。 他只能凭借着耳朵去听钟意究竟准备做什么。 下一秒,他的身子一凉。 钟意扯开了他家居服的扣子,紧接着铺天盖地都是钟意身上的味道。 他低哑含着笑意的声音在秦肆酒的耳边响起,如同致命的迷药。 “enjoy it。(享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