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秦肆酒正站在一间雅致的房屋当中。 门窗上的雕花透着精致华贵,桌上的香炉散发清香。 “这是?”秦肆酒问。 1001正色道: 【现在是在松华山下,准备参加仙门百家举办的比武大会。】 “知道了。”秦肆酒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时泽昭呢?” 1001正思考该怎么和宿主说这件事。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猝不及防间。 秦肆酒的房门被几个人大力撞开。 少年少女叽叽喳喳的嬉笑声极为刺耳。 “看吧!我就说这废物也下山了!” “还真是!他居然有胆量来比武大会?” “银子拿来!你们都赌输了!” 秦肆酒蹙眉看着眼前的三人。 为首的少年缓步靠近,一脸轻蔑地看着他。 “喂,废物东西,谁准许你下山的?” 1001提示道: 【宿主,这人是西洲,小时候在大殿呛您的那个。】 秦肆酒了然。 他漫不经心地放下茶杯,抬眸对上西洲的目光。 西洲嘲讽的从鼻腔中哼了一声。 “看我做什么?你惹了师兄不快,没打死你就不错了,你竟然还敢偷偷出来?” 秦肆酒敏锐的提取了他话中的字。 师兄? 西洲见自己被忽略了,气不打一出来。 抬脚便要踢向秦肆酒,就好像这五年间已经做过了无数回一样。 秦肆酒眼神一暗,手指微动。 刚要将他的腿折断,房门口便又站了一个人。 这人身形高挑,身穿黑色劲装。 精致俊美的眉眼间透露着凌厉,仿佛抬眼便是睥睨众生。 他的神色冷漠疏离,浑身散发着如同修罗一般的威压。 “西洲。” 只是两个字,便将屋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西洲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收回脚,乖孙子一样低头站到一旁。 秦肆酒第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人。 “时泽昭?” 时泽昭冷漠地扫了他一眼,“谁准许你直呼我名字?” 秦肆酒不知道这五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看着时泽着这幅表情,他心里也挺不爽。 秦肆酒勾唇笑的张扬:“怎么?你名字见不得人?” 西洲暗中奸笑。 这个青崖平时唯唯诺诺,今日脑子是摔坏了不成? 平时见到大师兄恨不得绕开两百米,今天居然还敢对着干? 时泽昭斜睨着秦肆酒,忽然轻笑一声。 “师弟今日很不一样。” 他没回头,直接吩咐道:“你们三个都出去。” 得了命令的几人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西洲在将房门关上之前,对着秦肆酒恶意的笑了一下。 真希望师兄能将他打死。 房门内。 秦肆酒玩味地看着时泽昭。 看来这五年,两人可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的发展啊。 时泽昭这眼神,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 秦肆酒对着另一张椅子抬抬下巴。 “坐啊。”他一字一顿道:“大,哥,哥。” 时泽昭几乎是一瞬间眼神一凝,闪身便掐住了秦肆酒的脖颈。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叫我?嗯?” 即使秦肆酒被掐住脖颈,也没有丝毫的急促慌张。 他笑得露出小酒窝,意有所指:“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我这么叫你了吗?” 秦肆酒的眼神落到时泽昭的耳朵上。 他的声音恶劣玩味:“你忘了吗?一叫你,你耳朵就红红的。” 话音刚落。 时泽昭眼神骤然一凝,像是触了电一般松了手。 “你…”时泽昭声音染上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