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情况,手鞠就很气,她可以接受宇智波的人一时比她优秀,但现在自己修行的东西都是跟对方学什么的,自己还怎么向对方复仇嘛? 虽然忍者的教育当中不存在什么尊师重道一说,但在新式教育当中,这些东西可是明明白白在那里写着的。 现在向宇智波鼬复仇的机会没有了不说,最重要的还是泉那个家伙,加入宇智波一族也就算了,和鼬走的那么近,这分明是没有把老娘这个闺蜜放在眼中嘛! “专注,手鞠,你的查克拉行差了!” 咚~ 一声脆响自手鞠的头顶升起,听着鼬声音,手鞠登时眼睛都红了。 “静心凝神,不要让你旺盛的心火去驾驭你的神智。” 忍者学校的竹林里,盘坐在石台上,鼬无喜无悲的说着。 一声窃笑自侧方传来顿时引起了手鞠的注视,见状鼬也无奈的看了过去,就见到身穿宇智波族服的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装作一副这次错了下次还敢的模样。 见状鼬也只能无奈的一笑,随手敲了一些侧旁的小钟,配合清源传下来的静心咒,鼬试图让大家重新找回灵台的平静,可就在此时,伴随着脚步声的响起,鼬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静谧之感却是瞬间被打破。 “哦,蝎大哥,这里就是木叶忍者学校啊,在学校里还有树林?这些树长得怎么这么奇怪?难道是什么特殊品种嘛?” 略显聒噪的声音伴着杂乱的脚步一同响起,鼬抬头看去,耳听的咔嚓声响,就见到穿着晓组织制服的迪达拉拿着一根竹子从侧旁的小路走了出来。 “哦,这还有人,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教这些学生如何在战场上等死嘛?” 迪达拉继续开心的说着,随手敲了敲手里的竹子,迪达拉又用手指捅开了里面的竹节。 “蝎大哥,这玩意竟然是空心的。” 迪达拉高兴的说着,随手取出一些白色的粘土就要往竹子里面塞去。 这就让手鞠很不爽了,本来吃狗粮什么的就已经够烦的了,现在还要被差不多大的小鬼嘲讽,连竹子都不认识,这家伙…… “喂,那边那小子,你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嘛?” “啊?你又是什么人,敢这么和你迪达拉大爷讲话,是想让你迪达拉大爷我将你炸上天嘛?” 迪达拉毫不客气的说着,正此时蝎也从竹林之中走了出来,虽然看似他是在给迪达拉撑腰,但要是任由迪达拉将这些学生炸上天的话,那家伙一定不会…… 愣了一下,蝎就看到了坐在最前方的鼬,虽然他不知道这家伙的具体身份是谁,但三勾玉写轮眼,木叶忍者学校的档次都这么高嘛? 稍微愣了一下,蝎觉得这里可能就不太需要自己插手了,毕竟迪达拉的爆遁虽然威力很大,但在写轮眼的面前,没有足够的幻术抗性是不可能掀起什么风浪的,不过这个小丫头…… “你在这里和老娘狗叫什么,还把老娘炸上天,你当老娘吃素的?” 手鞠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也不见手鞠结印,就见到手鞠葱白的小手随手一挥,在手鞠的身旁,缕缕黄沙从沙葫芦之中飘出。 “沙子?蝎大哥,这好像是你们村子的忍术吧?操砂之术是吧?” 蝎有些无语的看了眼迪达拉,虽然很欣赏这小子,但被这小子这么搞,自己早晚是要被他给烦死的吧? “什么操砂之术,老娘这就要你好看!” 手鞠才不管迪达拉与蝎的亲密互动呢,擅闯忍者学校修行之地,一进来还满口胡言乱语的,像这样的家伙直接打一顿就好了。 黄沙凝聚的拳头携雷霆之势冲着迪达拉当头砸下,然而迪达拉却没有半分慌乱,几只白色的愤怒小鸟自迪达拉的袖中飞出,伴随咔的一声爆喝,白色的起爆粘土造物瞬间就让手鞠的t0之拳变成了漫天的黄沙。 “爆遁?你这家伙,是来忍者学校捣乱的嘛?” 说着话,手鞠就要动用更多的查克拉将迪达拉给擒住问话,然而动起手来的迪达拉又岂是轻易肯罢休的,随手一扬,无数奇形怪状的小玩具就冲着众人飞去。 迪达拉个人是没有什么生死善恶观念的,作为无序混蛋的代表,在迪达拉看来什么一尾之类的根本不用找,只要将学校炸翻过来,一尾人柱力就自己出现了。 “你这家伙!” 手鞠挥手就要给迪达拉来个沙暴送葬好让对方知道来这里捣乱的下场,但有人比手鞠更快,只见到鼬一秒六印,不过瞬息指尖,漫天的雷光便精准的击中了每一只迪达拉捏出来的小玩意。 “艺术就是爆炸,咔!” 迪达拉兴奋的以手咔之,但雷光一过,所有的起爆粘土顿时就失去了与自身的联系,别说爆炸了,就连粘土本身的查克拉都在雷遁之下完全消耗殆尽。 “纳尼,不,这不可能,我的起爆粘土!” 迪达拉愣了一下随即大吼道,眼看着鼬冲自己过来,迪达拉顿时瞬身后退,手一挥便释放出了粘土巨鸟试图利用空中优势来为自己争取二次展现艺术的机会。 然而鼬又岂是那么好相处的,反正都已经出手了那就以雷霆之势将其拿下。 迪达拉才刚刚起飞,鼬单手捏诀,右手向前一挥。 “雷遁:掌心雷!” 明亮的电流打在粘土巨鸟的身上顿时就让迪达拉最钟爱的坐骑散了架,被电了个外酥里嫩的迪达拉怪叫着自空中跌落,紧接着一根金光长鞭袭来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身上并使其陷入了全身的拘束状态。 迪达拉鼓动查克拉反抗,可随着金光长鞭回缩,鼬的拳头亦是毫不留情的锤在了迪达拉的腹部,迪达拉还想叫自己的蝎大哥帮忙,可鼬的拳头实在是太重了,就像是锤在了自己太阳穴上,虽然迪达拉的意识仍在竭力反抗,但被人一拳打晕过去什么的…… “那么旁边的这位先生,我劝你不要做那些无谓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