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对不住!来晚了!”沈图南被秘书带到了餐厅,双掌合十后连连摆动,充满歉意地说道。 他面对袁项凯的时候,态度非常的随意,看向我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 袁项凯皱着眉头,说道:“严世山和柳如烟是怎么回事,特别是柳如烟,有间谍的嫌疑是谁给香山市打的招呼?” 作为高高在上的最高议会议长,他每天处理的事情太多了,萧红鲤当时演讲被狙击枪打中的事情闹得看似很大。 但是只要有人压着不汇报,那么他自然也就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特别当时费宏还活着的时候,更是不会有人刻意跟一个傀儡议长说明情况。 所以,袁项凯有理由怀疑是费宏一手操纵的整件事。 “这件事当初的确是有人打了招呼,不过我建议议长自己看一下。”沈图南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袁项凯,沉声说道。 袁项凯将档案袋打开,里面就只有薄薄的两张纸。 他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浑身就开始颤抖,右手狠狠地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说道:“确认是真的吗,真是那个逆子做的?” “大公子亲自安排的,下面的人不敢不听,我也收到了招呼要把柳如烟摘出来。”沈图南认真地说道。 袁项凯喘着粗气,拿起电话说道:“你现在马上滚到我的办公室来!我不管你在哪里,马上给我滚过来!” 同一时间,东郊使馆区,一家酒吧内。 震耳欲聋的dj播放着劲爆的音乐,在卡座内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拿着电话说了半天,然后站起来,说道:“老爷子有事找我,柳小姐,詹姆斯先生,咱们的事情回头再说。” 这个男人就是袁项凯的长子,袁安邦,目前是帝国外交部副司长。 当然他能这么年轻坐在这个位置上,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跟他的议长父亲没有任何关系。 “议长的事情肯定是最大,咱们回头说。”柳如烟款款站起来,微笑着说道。 袁安邦贪婪地看着柳如烟,低声说道:“柳小姐,当初为了你的事情,我可是动用了不少的关系和人情,你想要该怎么报答我了吗?” “哦?难道我送给袁司长的那几名东倭美女,不入您的法眼?” 柳如烟眼波流转,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袁安邦的咸猪手,红唇微启,笑盈盈地说道。 “我这人平生不二色,见了柳小姐,我就魂牵梦绕,若是能够一亲芳泽,我愿娶小姐为妻。”袁安邦异常认真地说道。 柳如烟摇摇头,说道:“北疆军团南下,正值国难当头,袁大公子应该先以处理国家大事,咱们的事情等交易完成之后再说吧。” “哈哈,好!回头再说!”袁安邦哈哈大笑道,然后转身带着保镖离开了。 坐在柳如烟身边的詹姆斯说道:“柳,你的魅力实在是太惊人了,那位严世山,再加上袁安邦,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面。”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詹姆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柳如烟收起了烟视媚行的笑容,变得如同冰山一样。 詹姆斯举起酒杯,充满歉意地说道:“好的,我道歉,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下一步的计划,你要知道我们英吉利帝国还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 “但是战争迟早会爆发的,不是吗?帝国内部的混乱也是你们想要看到的。 所以既然选定我作为计划的执行者,那么希望你能够全力配合我的工作。”柳如烟淡淡地说道。 “希望你的计划能顺利,祝我们能成功。”詹姆斯将手里面的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道。 另一边,严府。 严世山跪在严松的面前,额头破了一个大口子,正不断流着鲜血,但是他却没有任何抱怨,这是因为他做错了事情。 严松坐在椅子上,脸色非常难看,缓缓地说道:“你跟费宏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 “爹,我说过很多遍了,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完全是巧合。”严世山苦笑着说道。 严松往下伏低身子,阴冷的眼神犹如毒蛇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相信!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费府外面!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巧合!” “爹,我真真没有骗你。”严世山低着头,他依旧没有承认的意思。 严松缓缓地说道:“你不要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你在那天出现在费府外面,有人已经看到了,之所以调查总局没有抓你,是因为现在京城的形势不明朗。 沈图南这个老狐狸会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用你的脑袋当投名状!费宏可以是病死,但不能是被毒死的! 这个帽子扣在你的头上,你我父子满门都要陪着一起死!如果这也在你的计划内,今天晚上咱们爷两个一起走。” “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怎么可能有人会看见呢?”严世山傻眼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因为恐惧导致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严松诡异地笑了笑,说道:“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蠢货! 自从你回到京城之后,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不可能!”严世山惊呼道,他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说道:“是陈亦鹏,一定是他!对不对?” “还没有蠢到家,可惜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做的蠢事让人一笔笔记下来了! 人家这张网已经张开,要抓的可仅仅不是你!”严松缓缓地说道。 严世山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有想到他还派人追到京城来了,应该早点干掉他的!” “干掉他,凭什么?凭我这个最高议会的参议员兼户部尚书?你真当帝国法律是你说了算啊!”严松嘲讽道。 “爹,那你看现在应该怎么办?”严世山低头说道。 严松冷冷地说道:“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去费府,说吧!鼓动你的人是谁?” “费雪!”严世山的嘴里面艰难地吐出了一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