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对于某些人而言无异于又是一场侮辱,但是却没有人跳出来反驳,所有人都在等着我上场。 “准备好了吗?预备,开始!”孙浩洋喊道,他的眼神有一些期待。 在所有人的注视当中,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冲了过去,地面上的泥土都因为我的奔跑被掀起来。 吴景对自己手下的士兵点评道:“你们看,这就是典型的顾头不顾尾!在这项测试中一定要稳,行进中射击一定要确保自己的身后没有敌人! 奔跑的确能够提升速度,但是也会让自己陷入包围,并且在奔跑时,射击命中率会下降!” 啪!啪!啪!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 我和吴景的风格完全不同,是一种专门为了战场而诞生的技术,简洁且没有任何花哨。 在枪声中,靶子不断地倒下,而我此时已经冲进了二十米距离,身后同时弹起了两个标靶。 所有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转身射击,就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一样。 “他是怎么做到的?”吴景喃喃自语道,他恍惚中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真的面对这种敌人,恐怕会成为一场噩梦。 我不断的冲刺,时不时的还会进行跳跃和双膝滑行,不管我的速度有多么快,我依旧能够不断击中目标。 可是接下来我带给所有人的震撼才刚刚开始。 啪!啪!枪声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吴景和孙浩洋等人瞬间就反应过来,同时面面相觑。 有的士兵则忍不住喊起来:“他他没有换弹夹?他的子弹是无限的吗?” “不是没有换,是他在单手换弹夹,用左手握弹夹将枪身弹夹敲掉,枪内最后一颗子弹射完之后,马上就跟上新弹夹的子弹!好厉害!”潘锦莲难以置信地说道。 如果将所有的标靶全部看出敌人,那么我给所有人展现的是一场名为杀戮的盛宴,直到500米距离外的标靶被精准射中,在场的人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报靶员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时间55秒,全部命中标靶!” “嗯?时间这么长吗?不可能!”孙浩洋皱着眉头,说道。 “靶纸!”吴景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赶紧让报靶员将靶纸送了过来。 看到靶纸的瞬间,吴景的瞳孔就开始放大,一副受到严重打击一样。 随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是见了鬼一样,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张张靶纸, 每一张靶纸上都有三个清晰的枪眼,正常的行进射击只要求有一个枪眼就算击毙目标了,只有新手因为紧张才会多次对一张标靶进行射击。 但是显然我并不是新手,因为每一张靶纸的枪眼都是呈“品”字形排列,胸腹两个弹孔,头部一个弹孔。 “他还是人吗,他是怎么做到的?”吴景脑子乱哄哄的,自言自语地说道。 孙浩洋深吸一口气,说道:“打起精神来,他是陈亦松的大哥,比陈亦松还要强,你连陈亦松都比不过,输给他不丢人!” 潘锦莲压制着内心的激动,浑身有些燥热,心里面更是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也许是女人天生对于强者的一种崇拜感,聪明如潘锦莲这种女人也不能免俗。 由于周围的人还很多,她勉强控制着自己没有过去跟我说话,而是来到评审组参与起讨论。 在场的公司都很清楚,竞标结果其实已经没有悬念了,特别是我在五百米外极限距离命中标靶之后,ak47-在评审组里面已经没有悬念了。 在这些评审员心中,只要你能够做到,那么代表所有人都能做到,做不到就代表不优秀,平时的训练强度需要加强。 旁边的季伯远阴沉着脸,将手里面的突击步枪狠狠地砸在地上,冷冷地说道:“到手的鸭子飞了,我们都有责任!” “责任?我的责任吗? 呵呵我早就警告过你要小心陈亦鹏,应该在他下飞机的时候就用手段把人控制住! 但是你是怎么配合的?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 这次失败全是你的自大造成的,机场之后,我们还有很多的机会,可惜你竟然相信你的垃圾产品!”柳如烟嘲讽地说道。 季伯远沉声说道:“不是我的产品垃圾,真正的怪物是陈亦鹏!我的枪如果在他的手里面会变得更加恐怖! 所以不是不是我的产品输了,是输给了一个不可能战胜的怪物。” “怪物?呵呵!怪物也会流血,也会死的!”柳如烟缓缓说道。 季伯远瞬间感觉浑身发冷,他不敢也不想再听下去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跟评审组沟通,看看是否还有小额订单的机会。 同时,他还想和保护伞公司合作,最好将两家公司产品的优点结合起来,到时候肯定能够进军国际市场。 此时的我搂着萧红鲤找到枪械室,至于竞标结果完全没有悬念,不如借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枪械室的负责管理的军官见到我之后,先给自己的上级打了电话。 后来潘锦莲来了之后,顺利借出了一堆五花八门的枪械,甚至冲锋枪和重机枪都有,外加整整两个弹药箱。 “大哥,您今天可真是威风,这枪法简直神了!您以后能不能指点我一下啊?”潘锦莲崇拜地说道。 萧红鲤皱着眉头,看着潘锦莲的样子,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她总感觉潘锦莲看自己老公的眼神有些熟悉,那段刻意尘封,本该死去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当然没有问题了,其实那种射击方式叫做莫桑比克射击法。 首先在全身面积最大的部位射击两枪,然后对额头进行补枪,能够最大程度的击杀敌人。 不过这种方法属于非常规特种作战使用,普通士兵只要打得准就行了。”我没有任何保留地说道。 潘锦莲就跟一个好奇的学生一样不停地问着问题,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为了避嫌都没有准备过来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