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咱们两个人了,刘星晨在哪里?还有你那些什么视频,快点说!” 监控里只有萧红鲤一个人的声音,苏少龙却什么也没有说,或者是通过了某种方式已经传递了信息。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两分钟,依旧是只能听到萧红鲤一个人的声音。 “啊!”萧红鲤的尖叫声传来。 我带人进去的时候,萧红鲤正在往外面跑,看到我之后就直接扑进我的怀里面。 她脸色苍白,惊恐地说道:“苏少龙自杀了,他死了! 他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就冲着我笑了,老公,你相信我!” “我当然信你信你个鬼!回去之后老老实实再给我写一篇八百字的经过!” 我不耐烦地说道,怀里这个女人不能惯着,这个小作文是一定要写,不过想来也写不出什么东西。 苏少龙的尸体被从酒吧中抬出来,绝美的俏脸已经没有半点血色。 两只眼睛睁的很大,瞳孔涣散,嘴角有一丝乌黑的血迹,且微微上扬,笑容非常的诡异。 “等一下!” 我叫住了两个抬担架的士兵,径直走到了尸体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右手扣在了苏如龙的喉骨上。 咔吧!一声脆响之后,我让士兵将尸体抬走尽快火化。 “老公,你这是做什么呢?人都死了,你还要捏她的喉咙一下!赶紧擦擦手!” 萧红鲤熟练地掏出酒精给我消毒。 “你蠢不蠢啊!电视剧和小说没有看过?万一这人诈死,回头再跑来报仇怎么办? 也就是现在有法律,要不然我现在就砍了苏少龙的脑袋!”我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 我虽然骂萧红鲤蠢,心里面其实还是愿意跟这个蠢笨的女人打交道。 要是换成另外一个癫狂状态下的萧红鲤,恐怕我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我冥冥中有一种预感,苏少龙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来复仇,恐怕还留有后手。 萧红鲤跟她爸妈通了电话,说了一下情况。 虽然萧长河没有向苏少龙妥协,心里面其实是惦记女儿的,两人在电话里面说了好一会儿。 吴歌给我打了电话,希望我劝说陈亦松带兵离开城区。 她现在正在给调查局施加压力,让他们尽快抓捕费雪。 我敷衍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不仅没有让陈亦松撤兵,反而让他尽快按照计划行动。 虽然略显仓促,但是现在多方势力的目光集中在费雪身上时,就是最好的机会。 我要利用正义的铁拳打击整个临海地下世界,从今天开始,临海的地下世界只能有一个声音。 同一时间,距离临海最近的深水港码头。 轰!海上涨潮时带起的浪花不断冲击着海岸,震耳欲聋声中撞起一大片水幕。 狂风将落下的雨水卷的乱飞,打在人的身上就好像无数的钢珠一般,五米之内几乎都看不清对面来人的影子。 在这个糟糕的天气中,一艘快艇冲破了一个又一个海浪,以极快的速度抵达了码头。 天空中的闷雷声和风雨声成功掩饰住了快艇发动机的声音。 这艘快艇上足足有十几个人,全部都穿着黑色的作战服,身上背着枪械,脸上涂着迷彩,在黑夜中仿佛死神一般。 这些人全部都是费雪手下的国际雇佣兵。 他们上岸之后就开始装配调整枪械,包括夜视仪、防弹背心、军用匕首等。 他们都是在战场上以一敌十的精锐。 “准备接应老板,遇到敌人可击毙!行动要快,兔子、老虎守在船上接应!”一个暹罗中年人冷静地下达着命令。 这个中年人高大健壮,浑身散发着凶悍的气势。 深水港码头每天运输的集装箱数量非常庞大,五颜六色的集装箱整齐地摆放在一起,随时准备被运送上船。 在这个区域的周围布置着铁丝网,在四个角落有探照灯。 这个天气除了几个巡夜的保安,没有人会来这里。 国际雇佣兵们潜入了这片区域,并且占据了有利地形。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距离不到三百米的一栋办公楼内,赵勇强正拿着望远镜看着这一幕。 他的心情非常差,差到了极点,双手攥着望远镜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导致没有一点颜色。 “赵所,有消息传过来,目标的车还有五分钟就要到了。 咱们不听命令就来抓人,恐怕会有麻烦吧?”一个治安员低声说道。 赵勇强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是我的人,听我的命令就行了!” 他把人赶走之后,把手机拿出来,编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片刻后手机亮了,上面只有两个字“上路”。 赵勇强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挣扎,拿出对讲机,说道:“所有人准备,等待我的命令! 我提醒一下,这些罪犯极度凶残,手里面疑似拥有杀伤性武器,所以允许击毙!重复!允许击毙所有罪犯!” 郊区治安所有大约三十多名治安员,每一个人手里面都拿着手枪。 个别人手里面拿着微型冲锋枪,枪口瞄准了雇佣兵们撤离的必经之路。 有五辆黑色商务车驶入了港口,每一辆商务车都一模一样,车窗贴着深色车膜。 这些商务车后大约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是三辆隶属于调查局的吉普车。 轿车里的调查员个个神情严肃,身上穿着防弹衣,头戴头盔,手里面拿着突击步枪。 调查局带队的队长正在跟上峰通话。 “副局长,就这么把人从我手里面放走,我实在是难以理解!” “难以理解的事情多了,服从命令!”电话中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声音。 “可是我接到的命令是抓捕费雪这名通缉犯,此人涉及多起案件!”队长也是压着怒气,说道。 “你是不是要抗命,你知不知道费雪是哪家的人? 你要是找死,别拖累我!别忘了你刚结婚没有多久!你自己想清楚!” “是!我明白了!”队长挣扎了一下,最终决定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