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好吃吗?” “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 “嗯嗯。” “来,张嘴,妈喂你一口。” “………!” “来嘛,张嘴,啊!” 林安想哭。 朝着冷sir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冷sir却在……! 深深的,深深的吸气。 我忍! 摊上这么一个妈,有什么办法? 也就晚遇到林安几十年。 要早个二十几年,怕是……! 自己要管这混蛋叫爸爸。 啊呸! “卿思文,够了。” 冷sir终于看不下去了。 你嘴巴上说就说了,总上手做什么? 真当自己才十八呢? 这丢人现眼的妈,谁愿意要谁快领走吧。 “你吼什么?吓着女婿了,我有那么吓人吗?女婿你看看?妈我长得很吓人吗?你仔细看看妈这张脸,像不像十八?还说我半张,半张的女人有我这这么漂亮吗?” 卿思文一手给林安夹菜,看着林安的时候笑眯眯,看着女儿的时候凶兮兮。 变脸比川剧都快。 林安后背冷汗冒个不停。 这母女俩……! 一看就经常拌嘴。 不过换成是自己,也忍不住啊。 这老娘……! 极品! 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从性格到内涵。 都……极品。 冷sir为什么胸大,林安算是找到原因了。 如果是自己,早就乳腺癌嗝屁了吧? “行行行,你十八,你永远十八。” 冷葳蕤败下阵来,朝着林安没好气的说道: “麻烦你快点吃,吃了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卿思文立刻大怒: “上哪儿去?今晚就住这。” 冷sir冷笑一声: “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你还敢留他?” 卿思文一拍桌子。 哐! 几个盘子都狠狠一跳,汤水四溅。 “老娘管他做了什么?老娘的女婿,你不疼妈替你疼。” 林安……! 冷葳蕤气得脸都绿了。 “卿思文,你……!” “我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从小我怎么教你的?好东西,有杀错没放过,女婿你放心,她既然睡了你,我一定会让她承担起责任来,对了,她给你红包吗?按照我们的习俗,第一次都要给红包的。” 林安嘴里含着半只鹅头,腮帮子鼓起……! 定格! 冷sir真要炸了。 “卿思文,你你你……。” 十八岁的丈母娘冷笑一声: “我什么我?” “你是我女儿,我说什么你就得听着,看看你这个样子,哪一点像我?要不是我生你的时候记得很清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捡来的,一点不像我。” 冷葳蕤咆哮道: “有你这样的妈,是我的耻辱!” 卿思文双手开始挽袖子: “耻辱是吧?来来来,当着女婿的面,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耻辱,女婿,你说,是脱衣服还是脱裤子?不回答就是脱裤子。” 林安……! 飞快的瞄了冷sir一眼。 冷sir的脸都紫了。 啪! 他脸上突然一痛。 一颗纽扣从冷sir胸口弹飞,狠狠拍在了脸上。 从林安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冷sir衬衣裂开的缝隙。 嗯。 还是那么的……白! 他赶紧不动声色的伸手把扣子取了下来,然后笑着说道: “妈,息怒息怒,生气对皮肤不好。” 卿思文顿时喜笑颜开: “还是女婿知冷知热,知道疼我,哪像这衰女,简直白养了,女婿来,妈再给你夹块肉。” 冷葳蕤气急败坏的起身,蹬蹬蹬转身就走。 换衣服去。 以她性格,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去找林安的。 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寸。 乐少航找了她。 老娘也找了她。 甚至身边两个要好的姐妹,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说起林安。 就仿佛离开了林安,她们之间没话题。 冷sir根本没有多想。 心头反而很骄傲。 等她回到后殿自己的房间……! 卿!思!文! 冷sir是真的炸了。 这座王府是卿家给卿思文的陪嫁,当年购买的时候,很是耗费了一些人情在里面。 因为帝都的王府就那么十多座,有的成了旅游景点,有的成了文物单位。 能交易的就更少了。 一句话,这不是有钱就可以买的。 卿家能拿下一座,可见实力。 卿思文嫁入冷家是联姻。 所以和冷父的感情,真就是相敬如冰。 这座王府一直是她的私人领地。 除了岭南娘家来人,她从不允许任何外人登门。 五间后殿间隔出来了五个房间。 后殿之后,就是一个大大的后花园。 后门还有三进院。 整个王府,一共是七进四合院,呈目字结构。 正殿七间不用说,那就是待人接物办公的地方。 正殿之前有两进,是前院和门厅。 后殿这五间,是主人的住房。 中间那一间作为后堂,左边两间是卿思文的。 一间做卧室,一间改成了书房。 右边是冷葳蕤的。 改成了卧室和功能间。 冷sir这一段时间住在这边。 这出趟门回来,卧室来了个华丽大变身。 就俩字儿。 喜庆。 那大红凤凰被,大红鸳鸯枕。 就差在窗户上贴个红双喜了。 无能狂怒的同时,冷sir的心头又冒出一种异样感。 呆呆了愣了半天。 她鬼使神差的慢慢挪到了床前,忍不住伸手去摸被子。 手感真好。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sir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突然慢慢爬上一抹红晕。 老娘才不要跟他睡一张床呢。 以后都不! 她想要把床上的被子整套给扯下去,却又舍不得。 暗搓搓的换了一件衬衫,冷葳蕤开始坐在床边发呆。 突然她一个激灵。 卧槽! 自己想什么呢? 卿思文不得把林安调戏死啊? 她连忙又跑了出去。 刚跑到正殿,就听到了一阵笑声。 是自己老娘的。 那笑声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 “女婿,不是我吹,当年妈妈我也是打遍岭南无敌手,你信不?” “妈,我不信谁也不能不信您啊,刚才我就知道,您是这个。” “这孩子,小嘴儿就是甜。” “妈,我要批评你啊,我这个人从来是有一说一,人称诚实小郎君,绝不打诳语。” “嘻嘻,妈妈信你,来,再吃一块鹅肉,张嘴,妈妈喂你。” 冷sir气得推门而入。 我要再不进去。 怕是……! 卿思文正一脸明媚的给林安夹菜呢。 扭头看到冷葳蕤,顿时脸色一沉: “你来干什么?” 冷sir一个倒仰。 我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如何调戏我男人! 气死我啦!! 这个妈谁要? 带走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