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舔狗样 所以,蓝凯直接派人去找了钱松和钱柏,正好因为今天是古玉盛会的日子,所以钱松和钱柏也在这里。 而钱松和钱柏,一向跟蓝凯关系很好,甚至可以说他们就是跟着蓝凯混的,当即便答应了蓝凯,由他们来教训教训苏尘。 本来他们两兄弟以为这件事并不难办,尤其是看到苏尘和洪奇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更是欣喜,还以为这一次可以将苏尘和他们的宿敌洪奇一块羞辱一通,结果…… 他们也没想到,苏尘这家伙的运气,已经完全不能用狗屎运来形容了,这得是多么逆天的运气啊! 两块曜仙古玉,其中一块还是变异的,加起来价值五千七百多万灵石,这其中还没有包括那张顺天楼的金卡。 这已经足以让得钱松和钱柏两兄弟在赌局之中彻底落败了。 “喂,你们两个,该不会又打算赖账了吧?” 洪奇眼睛一瞪,叫道。 “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赖过账,什么叫又打算赖账?” 钱松一下子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剖出第一块曜仙古玉之后,难道你们两兄弟不是打算赖账么?” 洪奇冷笑说道,“不过这一次,想赖账可没有那么容易了,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看你们还找什么理由来赖账?” 钱松和钱柏当然不可能再赖账了,他们再怎么说也是宝鼎宗的真传弟子,要是真在众目睽睽之下赖账,那把宝鼎宗的脸都跟着丢尽了。 他们只是很不甘心而已,难道他们辛辛苦苦研究了那么久的鉴定原石,结果最后还不如洪奇这样一个草包败家子鉴定得准确? 上天对他们未免也太不公了吧? 最气人的是,他们根本打不过洪奇,宝鼎宗也不是以武道见长的宗门。结果现在,他们连最有优势的鉴定领域都败了。 而且,三千万灵石,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他们可不是洪奇那种二世祖,有个无论怎样都会宠爱他的祖父。他们是凭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从宝鼎宗普通弟子爬到真传弟子的,就算有钱也大多换成了修炼资源,现在上哪去弄三千万灵石那么多? 此时此刻的钱松钱柏,几乎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如此,他们绝对不会来打这什么赌。 “该不会钱松和钱柏根本拿不出三千万灵石吧?” “宝鼎宗的真传弟子,连这点家底都没有?” “难道他们打算赖账?之前打赌的时候,还让我们做见证呢。” “以为自己会赢就让大家做见证,现在输了就打算耍赖,宝鼎宗的真传弟子,就这德性啊?呸!” 渐渐的,四周的风言风语,汇聚成洪流,不断的往钱松和钱柏耳朵里灌。 钱松和钱柏的脸色,也是逐渐涨成了猪肝之色。他们也知道,如果任由舆论继续这般发酵下去,恐怕丢脸的就不光是他们,而是宝鼎宗了。 那样的话,损失就远远不止于三千万灵石了。 “好,好,不就是赌注么?放心,三千万灵石,我们现在没带在身上,十天之内,派人给你送过去!” 钱松努力忍下胸口那股气结的感觉,开口说道。 没办法,他们不得不做出这个承诺,否则宝鼎宗就要名声扫地了。 “好,那我就在五宗城的这家客栈之中,等着你们的灵石了。不过,得要你们自己亲自送来,而且一定不能超过十天,否则,我就直接上宝鼎宗去讨说法了。” 苏尘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 “哼!” 钱松和钱柏一阵咬牙切齿,但却毫无办法,只能看着苏尘悠悠然的转身离开了剖石区。 “嘿嘿,三千万灵石,你们可别忘了!” 洪奇也是畅快的大笑几声,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羞辱了钱松和钱柏,现在他的心情可以说是好到了极点。 当下,洪奇也是转身跟上了苏尘,一边嘴里不停的叫:“苏兄,等等我。” 一副活脱脱的舔狗样! 谁叫苏尘帮他实现了羞辱钱松钱柏两兄弟的夙愿呢? “这个混蛋!” 钱松和钱柏咬牙切齿,在内心大骂着洪奇,但却无可奈何。 当下,这两兄弟只得狠狠的转过身,准备离开古玉盛会,回宗门想办法弄灵石去。 而周围人群看够了热闹,也都是一边感慨着苏尘运起实在太好,一边纷纷准备散去。 便在这个时候,在赌宝区的大门口,又是有一阵骚动响起。 这阵骚动的动静不小,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大人物到场了一般。 很快,便只见一群人从赌宝区的大门口挤了进来,这群人之中为首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十分年轻,正是蓝光宗的大长老之子蓝凯。 而另外一个,则是一道十分瘦小的身影。不过,这道瘦小的身影,浑身却是散发着一股股如同细针一般的波动,一双眼睛更是神光蕴藉,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天呐,是蓝光宗的大鉴定师,苗大师啊!” “这位大师在古玉原石的鉴定上,可是有着几十年的心得啊。” “连苗大师都来了,看样子今天古玉盛会的主办方可是要好好出一次血喽。” “是苗大师来了吗?” 本来都已经准备离开的钱松和钱柏,一听到苗大师的名号,顿时都是停下了脚步,朝着苗大师的方向望去,眼中都是有崇敬之色浮现。 这苗大师,那可是有真才实学的存在,其造诣远胜于他们。 而随着这苗大师的出现,便有着几道暗处的隐晦身影纷纷离开,朝着五宗城城主府方向而去。 这苗大师出现在古玉盛会上,虽然不至于让古玉盛会清场,不过也是很有必要通知给五宗城城主的。毕竟,这种等级的大师,往往能在古玉盛会之中,开出价值不菲的曜仙古玉来。 “钱松,钱柏!” 陪伴在苗大师身边的蓝凯,一看到钱松和钱柏,便走了上来,问道,“刚才那个小子呢?” “呃……他走了!” 钱松和钱柏一阵心虚,只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