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你们想,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段哥的事情呢?”面对着一群人纳闷而迟疑的目光,陈松说道。 “这倒也是。”焦大福说道。“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你真不认识这烟?”扬了扬正在吮吸的还剩下半截的香烟,陈松问道。 “不,不认识。”焦大福认真地说道。隐约间,他感觉到有些不妙,而且,他始终觉得,这个陈松,言谈举止,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般。 “你们都不认识?”目光扫向一群人,陈松接着问。 “哎呀,老陈,是什么,你就说吧。” “哼,反正也好不到哪儿去。” “就是,连个商标都没有。” …… “哈哈,的确是连个商标都没有。”懒散地吮吸了一口烟,陈松才笑眯眯地说道。“不过,较之于刚才你们追捧的,我还是宁愿抽这个的。” “为什么?”一群人,纳闷地问。 “因为,都是特供啊。”陈松笑道。 “什么,都是特,特供?” “老陈,你没发高烧吧?” “是啊,你说,就这玩意儿,能跟梁局的特供一品青莲相比?” …… 很显然,一群人的心目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当然不能。”陈松十分肯定地说道。 一群人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种已经停产了20多年的香烟,当年的售价也就几毛钱,即便是兑换到现在,也就几块钱一包而已。”面对一群人的目光,陈松说道。“这种烟的品质,真的很好吗?我想,大家抽在心里,也是十分有数的。” “……”一群人沉默! 因为,陈松说的是事实啊! 不对,不对…… 一群人正在按照陈松的思路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难道说,段浪这香烟,更好一些? 不至于吧? “这种香烟……”指了指手上的烟,陈松说道。“它虽然没有名字,没有品牌,但是,并不是所谓的三无产品,而是一种身份跟地位的象征。” “老陈,你说的这么玄乎,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该不会是跑来豁我们吧?” “就是。” …… “你们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们吗?”陈松说道。“红塔山集团,推出了一款比较高档的香烟,叫大师,市场价100元一包,1000元一条。” “呼!” 不少人,纷纷吸了一口凉气。 软中华才多少钱一包,多少钱一条? 难道说,这种烟叫大师? “是的,这种烟,的确叫大师,但是,也不完全是大师。”面对一群人的疑惑,陈松说道。“大师香烟,低调而奢华,算得上是烟草中的极品,但是,这种烟的烟丝,则是从大师香烟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也就是说,选剩下的烟丝,才拿去做了大师。” “……”一群人,膛目结舌,目瞪口呆。 “它叫特供大师,专供省部级以上的领导享用,可不是什么人想买,就能买到的,而且,整个红塔集团,每年生产这种特供大师的条数,大概在1000条左右,在整个市场上,可以说是有价无市,我原本也不认识这种香烟,是一次跟随一位燕京下来大领导去一个偏僻的山村考察,他才将这宝贝疙瘩给我抽了一根……”陈松道。 “……”一群人,彻底哑然! 陈松是知名记者,见多识广,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他们再一联想到陈松刚才见到这香烟的情形,对于陈松的话,就已经又相信了几分。此时此刻,经过陈松如此一说,他们均是忍不住,蠢蠢欲试,目光更是盯着陈松放烟盒的衣兜处,这个混蛋,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一些吧?这么好的香烟,他竟然,他竟然一个人吃独食? “哎,你们可都别这么看着我啊。”面对着一群人的目光,陈松说道。“刚才,我可是问过你们的,结果,你们根本就没人愿意要,我才勉为其难的收为己有的。” “……”沉默!一群人沉默!他们都是在分分钟觉得, 陈松这个混蛋太无耻了。你说你,你说你,要是你一开始就说这是如此名贵的香烟,他们能不抽吗?结果呢?这个混蛋,自己将烟全部收好了,才说这些…… “老陈,你说的这是真的?”梁国平到目前为止,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亦是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他就被段浪一包烟比下去了? “当然。”陈松道。 “如果是真的的话,你觉得, 凭借段浪的水平,能弄来这烟?”梁国平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道。 “你说他水平不够,难道,你水平就够?”陈松的话语中,同样是夹杂着浓烈的火药味,道。 “你……”梁国平顿时无语。 “段哥,你这烟是哪儿弄的,能不能给弟弟我也介绍一条门路啊?”陈松这个时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段浪身上,道。 “天桥上买的,10块钱3包。”段浪敷衍着说道。他还真没想到,这特供大师,竟然如此难得。现在,段浪可是真的佩服秦沛的能耐了。他可是给自己弄了半箱特供大师啊。 “啊,哈哈。”陈松笑道。“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嗖。”陈松在尴尬笑着的同时,段浪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没拆封的特供大师,道。“喜欢的话,先拿出抽,改天空了,我带你去天桥买。” “谢谢哥,谢谢哥……”在一群人难以置信又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陈松就将烟收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整个大厅,不由地一阵躁动,几乎无数人,纷纷起身,目光纷纷集中在了舞台上的一道性感、亮丽的身躯上,有人尖叫,有人惊呼,有人拿出手机,忍不住地拍照…… “胡思绮,天啦,婚庆主持,竟然是胡思绮。” “这,未免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吧?”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 一群人的目光,无比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高台上那道曼妙的身影,即便是梁国平等人,在这个时候,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跟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