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人者,人恒辱之? 一群人闻言,面色一次又一次的变化着。 没多久时间,又一辆车奔入大院,几个人,押送这一个女人,走下了车。 柳如月…… 在见此一幕的时候,尚流云和黄堰森两个人,苍老的面色,则是彻底沉了下来,内心,也更是咯噔一声。 完了! 他们所依仗的两个人,竟然都被狼王抓了回来,这,这未免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一些吧?他们现在怎么办?无穷无尽的悔意,不断在两个人的内心深处弥漫。而与此同时,现场的一个人,一颗心,则是跳的更加厉害。 这个人,就是金辉。 “说吧,想怎么办?”段浪的一只手,从金辉身上挪开,不冷不热的声音,问道。 “我……”金辉声音颤抖,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段浪,脑子里,彻底一片空白,在说出一个字之后,他的面色,就逐渐红润,继而,逐渐苍白,一双手,更是紧紧地捂住喉咙。 不足十秒钟,便已经跌倒在地,一动不动了。狼王身边一个手下,查看了一番,才恭敬地说道:“浪爷,死了。” “……”死了? 大院无数的人,彻底沉默了下来。他们哪儿会想到,金辉一个大活人,硬生生地被吓死了? 恐怖,这,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吧? “这,应该与我无关吧?”段浪退后了几步,一脸惊诧地说道。“我本来准备让他给我道个歉,就放他一马的,谁知道,谁知道……” “……”是这样吗?尚流云一群人,满目难以确定。他们这么多年来,有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是,眼下这种,却还的的确确,真真切切,是第一次见到啊。 一个大活人,竟然被人一句话吓死了?这,是不是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柳老板……”段浪在说话的同时,就已经朝着柳如月走入,说道。“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哼!”柳如月没去看段浪,只冷哼了一声,便将头扭在一侧。 “你哼什么?”段浪有些纳闷,说道。“该生气,该纳闷,该愤怒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我跟柳老板你可是一无仇二无怨,仅仅在你的玉石城买了一些毛石,便被你勾搭,继而你居然指责是偷窃玉石,你说你,你说你,这么精灵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柳如月沉默,成王败寇,段浪本身就那么卑鄙,她现在落入了段浪手中,还有什么话好说? “至于你……”段浪的目光,不由地转向莫大海,道。“杀人不成反无赖,你可也真是一表人才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便。”莫大海喝道。 “啪!” 只不过,莫大海一句话刚刚说完,段浪便一把抓着莫大海的头发,将他整个人一把提起,重重的砸在地上,疼的莫大海直呻吟,几乎连爹妈都不认识了。 莫大海哪儿会想到,这个段浪,竟然如此不按常规出牌。这个混蛋,他这可是血肉之躯啊,若是再怎样摔几下,那岂不是废了? “莫总,你这是怎么了?”段浪见到莫大海无比痛苦的样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满是纳闷地问。 “你……”莫大海无语了,这个混蛋,还是人吗? “我什么?”段浪一只手,在莫大海肥厚的脸上拍了拍,继而,就是狠狠的一耳光,喝道。“给老子跪着,好好的跪着,没有老子的允许,你要是乱动一下的话,老子有你好受的。” “……”莫大海沉默,他想反驳,可是,在眼下这种阵势下,却又根本不敢呀。 “两位局长……”招待完老熟人,段浪这才走到尚流云和黄堰森身前,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刚才那一幕,已经让两人很难看了,而至于现在,他们内心,则是更加没底了起来。 “别怕,别怕。”段浪宽慰道。“你们是警察,我敢对你们怎么样啊?我可是一个守法的公民,就比如你们之前串通黑社会,在酒店栽赃我,陷害我,逮捕我,我不也没说一个不字吗?”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尚流云说道。“我们只是接到报案……” “行了。”段浪摆手。“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清楚,你们也清楚,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那么,咱们一切的事情,就以法律的途径来解决……”段浪在说话的时候,目光转向狼王,道。“这次,怕是要劳烦一下格萨尔王了,让他帮我请华夏国最好的律师,将他,他,他们给我通通送上法庭,我要起诉他们。” “浪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狼王恭敬地说道。 “你记一下。”段浪对狼王说道。“1他们联合起来,强行抢夺了我两块价值30亿左右的玉石;2他们在宾馆,将1公斤海洛因塞入我的背包内,陷害我藏毒贩毒;3他们刚才,企图谋害我的命……” “浪哥,记住了。”狼王说道。 “好,就这三条吧,至于其它的,我也不想追究了。”段浪风轻云淡地说道。“有句话叫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抓住几条主要的,就差不多了,至于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该省略,就省略了吧,否则,他们的亲人还真以为,他们都是一些十恶不赦的混蛋。” “……”一群人闻言,面色彻底就苍白了起来。如果段浪真要起诉他们的话,那可是要比直接杀了他们,更加令人恐怖啊。 因为,段浪身上携带的玉石,虽然没有30亿,但也价值20多亿,而且,他们也的确是给他塞了1公斤海洛因,还准备要他的命。 “你,你胡闹。”黄堰森喝道。“我们可是人民警察,可是接到报案,依法逮捕你,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想抵赖,还想栽赃?” “你是个傻逼吗?”冷漠地扫了黄堰森一眼,段浪讥笑道。 “你……”黄堰森面色一白,很想起来给段浪一个耳光,奈何他现在,根本就不敢。 “小黄啊。”段浪一只手,拍在黄堰森肩膀上,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我们在格尔木的第三次见面了吧?” “你说什么?”黄堰森纳闷地问。 “第一次,是在格尔木机场;第二次,是在宾馆,第三次,是在这里。”段浪说着,一只手,缓缓地朝着黄堰森衣服里面伸去,几秒钟之后,就从他的衬衫上,扯出一个米粒大小,牢牢附在黄堰森衬衫上的一款窃听器。“第一次使用,不晓得有没有窃听到你们对付我的所有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