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几个警察,将大汉抓走之后,在一群人无比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段浪这才搂着雷蕾,来到服务台,说道。 “先,先生,您稍等。”女服务员愣了一下,赶紧说道。 “对了……”段浪靠近了女服员一些,她那浑身的香气,不由地扑入段浪的鼻孔,虽然是大冬天的,可这酒店里面的保暖设施却做的十分好,因而,性感的女服员看起来,还是相对单薄的。 对了? 什么对了? 段浪说了两个字,却不再有下文。 这不免让女服务员有些紧张和局促起来,内心,更是忍不住有些想入非非。 若是在平日里,有客人这么近距离,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的话,说不定她早就发飙了。 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却根本没有要发飙的意思。 而且,她还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再穿性感一些。 1000万,这个人,可是有1000万啊。 只要能看中他,不说是明媒正娶,哪怕只是做小三,那也是十分不错的选择啊。 “现在没人跟我竞争那个大床房了,应该是正常房价吧?”四下扫了一眼,段浪有些厚颜无耻地问道。 “是,是。”女服员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赶紧回答。刚才,段浪跟那个大汉为了一间大床房而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她不是一直没表态吗?酒店有规定,明码标价,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我想也是。”段浪笑道。 “先生,这是您的房卡。”短暂的几秒钟时间,想入非非的女服务员,就已经将房间开好,恭敬地将一张房卡递给段浪。 “谢了。”段浪接着房卡,搂着雷蕾,就准备迈入电梯。 “等等。”这个时候,一个急促的声音,不由地传来,继而,就是一阵高跟鞋撞击在地面的响声,几秒钟之后,刚才被大汉带进来的满身胭脂味的女人,就来到段浪身前,顿时和颜悦色,眉目传情,喜笑颜开,说道。“这位先生,你,你不准备带着我一起吗?” “带着你?”段浪上下扫了女人一眼,不由地皱了皱眉,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段浪如此一问,女人顿时就有些忐忑了起来,内心更是在不断纳闷,这个混蛋,该不会是智商有问题吧?自己已经经说的这么明白了,难道,他还不懂?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人家,要求一个男人带她进入大床房,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怕是但凡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均是不迟疑吧? 女人虽然不算倾城倾国,祸国殃民,但是,她对自己的长相,也还是有些不小的信心。至少,在格尔木这一亩三分地上,她或多或少,也算是一号人物吧? “不说算了。”段浪是一个没什么耐性的人,女人因为了半天,也没因为出一个所以然来,搂了搂雷蕾,说道。“我们上楼。” “哎,哎。”女人赶紧阻拦,焦急地说道。“刚才,你们打赌,我可是被输给你了,难道,你不想要吗?” 女人如此一说,酒店大厅内,不少人的目光,顿时就落在了段浪身上。 他们看段浪的眼神,也顿时显得有些暧昧了起来。 红颜知己,投怀送抱,这,怕是每一个男人,做梦都在联想着的一些场景吧? 这个女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一夜夫妻的话,也还是不错吧?而且,看她那样儿,可是从头到脚,都透露着骚气呢,在床上也一定是比较能干的。 再说了,她是段浪的战利品,现在又主动靠了上来,段浪想对她做点儿什么的话,不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吗? “抱歉。”段浪拒绝道。“我还真没打算要。” “别呀。”女人似乎不肯就此放弃,说道。“你刚才将人家赢了,人家今晚,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了,难道,你就真忍心,黑灯瞎火的,将人家一个弱女子丢在外边吗?” “这……”段浪一时间,显得有些犹豫。 “段,段哥……”雷蕾扣了扣段浪的胳膊,一双美眸,十分怨恨的从妖艳女人身上挪回来,低声说道。“不要理这种女人。“ “为什么?”段浪纳闷地问道。 “因,因为……”雷蕾有些气急,说道。“她不干净,她有的,我也有,她能满足你的,我,我,我也能……” “傻瓜。”段浪有些好笑地安慰了一下雷蕾,这才对妖艳女人说道。“抱歉,我女人不喜欢你,而且,我还是一个要钱没钱,要色没色的货色,就连战斗力也是极差的,我就不明白了,我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怎么会又被你放在眼里了呢?” “我……”妖艳女人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以及言辞,面色之上,不由地就浮现出许多尴尬。她要是早知道这个年轻男子卡里有1000万,她还会自讨没趣,冷嘲热讽地说那一番话吗? “我的心很大,大到可以容下整个世界,容下这个世界上,一切喜欢我、关心我、爱戴我的女人;但我的心也很小,小到容不下一粒沙,抱歉,你今晚虽然是我的战利品,但是对你这样的货色,我也真没兴趣。”段浪道。 “你……”女人要崩溃了,一个“你”字之后,根本不清楚再说些什么。 “我们走。”搂了一下雷蕾,段浪说道。 “混蛋,混蛋……”看着段浪跟雷蕾进入电梯,女人歇斯底里地骂道。 “段哥。”来到大床房里,两个人,四目相对,雷蕾一下子就显得有些急促,或者不安,叫道。 “怎么了?”段浪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介绍本地风土人情的旅游杂志,翻弄了几下,问道。 “谢谢你。”雷蕾无比认真地说道。 “你又谢我?”段浪顿时觉得有些好笑,问道。“说吧,你这次又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把那个乌烟瘴气的肮脏女人带上来。”雷蕾说道。要是段浪真将那个女人带上来了,她虽然也没办法,但是无论怎么说,雷蕾心里,均是不会怎么好受。 “你说这个呀。”段浪满头冷汗,说道。“你觉得,我会喜欢那种随随便便,没品没貌的庸脂俗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