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窦元龙家里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之后,郑秀梅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袖开口问道:“你送的那个烟是不是有什么来头???” 何雨柱挑挑眉:“看出来了!??” 小姑娘噘了噘嘴道:“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我们科长人精着呢!你把酒拿出来的时候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等见了那烟,就跟你亲近得跟个什么似的了!” 何雨柱乐呵呵地往嘴里叼了根烟,笑道:“那烟是我从机关大院里弄出来的,内部特供,他能不稀罕吗?” 郑秀梅眼珠子瞪得溜圆:“啊!?你该不会跑进去偷东西了吧!??” 何雨柱斜了她一眼,无语道:“什么叫偷啊?这是人首长夫人送给我的!” 郑秀梅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好奇道:“那到底是哪个首长夫人啊?” 何雨柱耸耸肩膀:“咱们轧钢厂归哪个部门管,就是哪个首长夫人了呗!” 郑秀梅惊得不行,她压根儿没想到何雨柱还会有这样的人脉。 看着小姑娘呆愣的模样,何雨柱悠悠然地吐了个烟圈笑道:“傻眼了吧!?我管刘部长他夫人还喊一声赵姨呢!别的不说,我现在进机关大院,都不用宝贝,直接跟门口站岗的战士打声招呼就行了。” 郑秀梅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呀!你这人,都有这样的靠山了,干嘛还找我们科长帮忙啊!??” 何雨柱笑道:“那也得分情况不是?这动静就把他们给搬出来了,那不是拿大炮打蚊子吗!??这人脉就得用在褃节儿上,要不然也是白瞎。” “有道理!”郑秀梅点了点头,随后又不解道:“那你刚才还给我们科长塞钱干嘛啊?他要是知道了你有这根脚,巴结你还来不及呢!!” 何雨柱耐心解释道:“一码归一码,找人办事儿就得讲规矩,以势压人,终归不得长久。回头人梁师傅的宿舍问题也总得解决吧!?所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省了钱,多了麻烦,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个儿。” 郑秀梅恍然大悟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小姑娘搂住了何雨柱的肩膀又笑道:“回头要是我们科长问起来,我就说你这烟是机关大院里的领导送的,包准到时候梁师傅能分个好一点的宿舍!” 何雨柱赞许地在郑秀梅水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道:“这就对了!跟你们科长哪儿至于用得着搬出这么大座山来啊?只要让他知道咱背后有人就行了!反正该花的,该送的,咱们都没含糊,到时候事儿肯定也能办的顺顺当当的。” 郑秀梅点点头,表示十分的赞同。 其实她很聪明,之所以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有些闹迷糊还是因为太年轻,何雨柱稍微点两句,自己就全通透了。 “哎!时间还早,要不” 瞅着郑秀梅一副食髓知味的表情,何雨柱笑道:“今儿个就算了,等你再歇两天,咱们来日方长。” “说话算话!” “老何家人,一口唾沫一个钉!” 送郑秀梅回家之后,何雨柱直接去找了梁拉娣。 俏寡妇将家里的几个孩子安顿好之后就跑出来了。 见何雨柱风驰电掣地赶了过来,俏寡妇心里便涌上了一丝莫名的欣喜。 俏寡妇迎上去,嗔道:“呀,你慢点儿,这车子骑得我看着都慌张!” 何雨柱笑道:“嗐!这不是事儿办成了,心里痛快嘛!” 梁拉娣咬着嘴唇,眼睛水汪汪的:“真谈成了啊!??” 何雨柱将蚊香点好,应声道:“花了我三百多,还搭了两瓶汾酒两包特供的中华,这要是还办不妥帖,那不是在闹笑吗?唔,真香,搽粉了啊?” 今儿个梁拉娣出来之前明显特地打扮了一下,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脸蛋儿也特干净,身上还有股好闻的香味儿。 然而此刻俏寡妇却顾不得理会何雨柱的夸奖,她嘴巴张得溜圆,有些慌张地开口道:“呀!!怎么花这么多钱啊!??” 何雨柱摆摆手:“不多,成衣厂的岗位本来就稀缺,多少人盯着呢!而且回头还能换个比较宽敞的宿舍,到时候你和孩子们住起来也方便。” 闻言梁拉娣一下子就扑在了何雨柱的怀里,她轻声呢喃道:“有个男人能依靠可真好!” 何雨柱搂着她的腰肢,又往下顺了顺,笑着问道:“你跟你师傅打招呼了没??” 梁拉娣“嗯”了一声道:“照你的吩咐,我下午找她哭了一场,就说现在活儿太重、下不来奶了,她跟着抹了好些眼泪儿呢!” 俏寡妇的师傅焦敏也是个性情中人,知道徒弟现在日子过的不容易,她心里也跟着难过。 何雨柱嘿嘿直笑:“让我康康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意乱情迷间,梁拉娣就眯上了眼睛:这坏种,当真是每回都不忘占这个便宜! 何雨柱老神在在地抽了口烟,一边把玩、一边眯眼问道:“出来的时候孩子们都睡了?” 俏寡妇满脸余韵地靠在他的胸口,摇头道:“没呢,孩子们玩儿性都大,不过有大毛看着,几个小的倒也安分,等我回去的时候估计就都睡着了,其实他们自己心里也有数的。” 何雨柱点点头:“你们家这几个孩子确实都教养的不错,等以后长大了,也能有一番作为。” 听到眼前的男人夸自己的孩子懂事,梁拉娣满心欢喜,她往何雨柱怀里蹭了蹭,又开口道:“我现在还年轻,要不再给你生一个!??” 何雨柱哑然笑道:“你现在是个寡妇,忽然大了肚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梁拉娣小声道:“就是想给你留个种,以后你要是不要我们娘儿几个了,我也能有个念想。” 何雨柱没好气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抓了一把:“扯淡呢,寡妇怀孕,到时候光是唾沫星子都能把你给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