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自然不知道,许大茂内玩意儿有所欠缺,跟他一样,注定了一辈子都是个绝户的命。 但这不妨碍老小子现在对许大茂的羡慕,所以今天也是难得的编排他了两句。 “阿嚏!!!” 后院,正在跟娄晓娥眉飞色舞地描绘秦淮茹是怎么打儿子,贾张氏是如何服软的许大茂忽然打了个喷嚏。 娄晓娥嫌弃地捂了捂嘴:“你离我远点儿,别把感冒传给我了!” 许大茂悻悻地缩了缩脖子,解释道:“不会不会,我这就是鼻子痒了,没感冒!” 娄晓娥可不管这茬:“今天你到外间打地铺去。” 许大茂脸一苦:“有蚊子啊!” “那我不管!前天去红星医院检查的时候人刘主任特地说了,我现在不能吃药,要是感冒了,只能生挺。” 许大茂叹了口气,不过为了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将来的前途,他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这小子心里一阵自我安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何家。 秦京茹一边利索地帮何雨柱收拾屋子,一边开口道:“柱子哥,我姐回去了,我想接着住在雨水姐这边,成吗?” 何雨柱点点头:“行啊,你也别等周末了,明天直接领着小当去一趟她们纺织厂,巷子外头,32路,到站下车。去厂门口跟人门岗里的人吆喝一声,你雨水姐在二车间,你把车间和名字报上去就行了。” “等人出来了,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清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有了何雨柱这番话,秦京茹也放心了。 小土妞“嗯”了一声,随后又有些扭捏道:“就怕雨水姐到时候对我有意见。” 何雨柱笑道:“不至于,你雨水姐现在忙着上夜校呢,平时也不得空回来,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你住在里面,还能经常给她打扫打扫卫生。” 秦京茹惊讶道:“雨水姐也在上课啊???” 何雨柱舒服地把腿岔开,摸了摸秦京茹的脑袋,谆谆教诲道:“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学点知识总归不是件坏事嘛!你也一样,以后要想过更好的日子,肯定也要进一步学习,啊嘶” 该说不说,秦京茹这个进取心还是很强的。 吩咐下去的事情也不打马虎眼,该怎么做,怎么学,多教几次,就搞的有声有色的了。 再加上自身条件也够硬朗,当真是个教学的好苗子! 看见表妹从何雨柱开着的屋门里走出来之后就跑水池边上又是洗脸又是漱口的,秦淮茹不由得撇了撇嘴,这小丫头倒是个会钻营的。 一转眼,她倒是踏踏实实地搁何雨水那儿住上了。 不过有了秦京茹在这边帮衬着点儿,自己身上的担子好歹也轻松了不少,所以对于眼下的状况,秦淮茹还是比较满意的。 秦淮茹心里想着事儿,手上抹獾子油的动作难免就大了些。 “嘶” 棒梗倒吸一口凉气,可也不敢冲亲妈嚷嚷,今儿个他算是长教训了,以后可不能再“目无尊长”了,要不然这獾子油迟早还得用上。 边上的贾张氏阴沉着脸,老虔婆虽然服了软,但自打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回屋之后她就一直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改明儿一定要找个时候好好问问自己的乖孙子,这儿媳妇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现在居然都不跟奶奶亲近了,真是岂有此理! 正琢磨着呢,老虔婆忽然就发现儿媳妇拿了一小沓票子放到了自己跟前。 “妈,这三块是这个月给您的养老钱。” 贾张氏一愣,随后麻溜儿地把钱给点了一遍之后就揣进了兜里。 兜里揣上了钱,贾张氏的脸色也缓和了一点:“淮茹,妈年纪大了,难免有个犯糊涂的时候,你别跟妈计较啊!” 秦淮茹把獾子油收好,随后摇头道:“我就没打算跟您置气。我每个月领多少工资,在街道办糊多少纸盒子,您心里有数,自打我工作以来,在外面赚的钱有没有藏私您最清楚。” “我也知道京茹呆在这边,您心里有气,可当初我去乡下把她喊过来的时候,可是提前跟您打过招呼的,但凡您当时说一个不字,这丫头现在都不可能在院子里呆着。” “今天你也看到了,她说要住雨水屋子的时候,柱子可是没拦着,要是以后这两人真成了,就冲着您上回劈头盖脸说的那通话,我这个表妹还能记着咱家的好???” “今天您和二大爷吵架的时候,一大爷和三大爷一开始可都没开口,直到柱子张了嘴,这两人才跟着附和了两句。” “您说说看,要是我们把京茹给得罪死了,由亲人变成了仇人,到时候这院子咱们还能住的安稳吗???” 这会儿贾张氏也有些回过味儿来了。 先前自己把刘海中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易中海和闫富贵的确都没吭声。 可后来何雨柱说了一句之后,这两个老东西便立马变了卦。 秦京茹这丫头片子脑子是不大好使,可她见天儿地往何雨柱那边跑,谁知道两人以后会不会发生点儿什么事情来??? 再说了,就凭着那俩惹眼的大扎,万一姓何的那天没把持住把人给霍霍了,那这乡下丫头不就摇身一变成了干部亲属了!?? 这女的心眼儿可不大,要不然上回她也不会站出来跟许大茂死磕了,自己要是真把人给得罪透了,谁知道这丫头到时候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贾张氏急得一拍大腿,懊悔道:“哎哟!这事儿是妈欠考虑了,可现在她都不上咱们家来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抿了抿嘴,“为难”地开口道:“那我一会儿再跟她说说去,这回你可再不能给她下脸子了。” 贾张氏连忙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儿,上回妈是老糊涂了,以后肯定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