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是在河边割些马草,当时没怎么注意,后脑忽然被人敲了一下。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绑起来了,穆先生家的三个下人正又踢又踹的将我弄醒了。”
大木说着,挽起衣袖和裤脚,还掀了掀后背的衣衫,将瘀伤暴露在油灯之下,道,“这些青伤血瘀不可能是我自己打出来的,就是我想自己打自己,也没办法让自己的脚印踢着胸口啊……”
“是啊,这自己的脚还真不能踢在自己的胸口上……”
“是啊,是啊,确实不能……”
大木的话音刚落,这些被拦在院内做评判的立刻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偶尔抬手朝着穆积淡的下人指指点点的,猜测着是哪一个人下死手踹上去的。
贾平松开玉晴的手,笑着来到穆积淡的身旁,轻轻拍了拍的肩头,解开了他的穴道,给了他辩解的机会。
“你个满口胡言的奴才,我的人何时踢你踹你了,你进我家院子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打了,躲进我家避难才是真。”
穆积淡死活不会承认自己从李家带来的人动手打了人,更不可能承认那些审问过的话,若是承认了,那一切就都坐实了,名声没了,想捞的银子也没了,家里那臭娘们做的丑事倒是传扬出去了。
不过,家里的丑事估计在暗中早就成了村里的人饭后谈资,但他就是没从那臭娘们口中问出野男人的情况,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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