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是死鸭子嘴硬,可“喜欢”那俩字还需要她有个适应期,所以,那个“是”字,她是说不出口的。
她说不出口。
“哦。”毛伯享淡淡瞄着她,见她回答的心不由衷,也没有再问,脸色却是越来越黑。
“毛爷爷,您能救他吧?”玉晴看着毛老头的神色,感觉一盆冰水当头淋下,从外凉到内,从头开始化作一片片被敲碎的冰渣,纷纷无力的跌落一地。
毛伯享没有回答,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贾平的口中。然后迅速的解下中指上的梅花戒,赫然是一根头发丝般、两尺左右的软金丝。
只见他随手甩了甩,软软的金丝就变成了笔直的金针。
毛伯享解开贾平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口,直接将金针撵了撵,扎进了心口上,不多时,便见金针顶端的梅花芯汩汩的冒出了绿色的血。
玉晴从始至终看的清楚,那手法与奶奶一般无二。她不知道贾平会不会痛,可她感觉自己的心像窒息了一般,很想痛叫出声,又怕惊扰了毛爷爷救人,只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又过了片刻功夫,冒出来的绿色粘液渐渐转成了暗红,再变成鲜红,贾平身下的衣服也跟着变了颜色,屋子里除了血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玉晴看着贾平越来越苍白的脸,心里的希望变成了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无力的坠落进了看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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