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过节啊,不能吃不能喝还要干晒太阳,两文钱虽然不多,可交的人多了,也能让四个族老发一笔横财吧。”玉晴嘀嘀咕咕的望着蓝蓝的天空,对于晚上的欢乐会也是兴趣缺缺。
叮叮也脱了小鞋子坐着,学着玉晴的样子,拿着一根树枝戳呀戳,偶尔回头望望还在排队的父母。
一直等到管郎中取了红荷包,一家子又匆匆忙忙的往回赶,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摆上一个小鼎炉,又将昨日炒制好的点心、饭菜等食物端上桌,林林总总的摆满了桌子。
然后再燃上香,磕着头,烧了引路钱,这才算是忙完了。
不过,这引路钱还是有说法,只能是家里的男人才能动手,女人连摸一摸都不行,所以,家里若是只剩下寡妇带着妞儿的,就只能到比较近的亲人家里去上香,再不济也要到邻居家去请一请。
这一轮忙完后,就是睡觉时间了,只有睡醒了,晚上才有精神头去祠堂观看年轻人的各种传统表演,或者自己上去表演,只要能让天上的粮神看了高兴就好。
玉晴撇撇嘴,看了看空荡荡的天空,那粮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要想多收获粮食,可不是乞求来的,而是辛勤劳作才能有的。
不过,她还是去了闷热的屋内补觉,因为,郎中媳妇说:院里不能有人,会叨扰了粮神,所以,这觉不睡也得睡。
待得天刚刚擦黑,街上就响起了敲锣的声音,唤醒的人到院里倒上一杯酒,再拜一拜,这才动身前去祠堂。
玉晴压根就睡不着,当听到锣声的时候,就站到了门口,看着管郎中和管涛两个男性上前鞠躬、撒酒,拜的异常熟练,倒让她感觉有点像出殡葬的时候,哭完街后在街尾做的告别仪式,完毕后就可以送骨灰入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