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狗朝着小儿子瞪了瞪眼,拿着手中的苞谷饼子敲了一下徐冬的额头,点了点下巴,说道:“王家铺子的东家就是再有毛病也是个东家,是个有钱人家的娃子,再怎么也不可能打光棍,人家有银子,想买个女人暖被窝还不是很简单的事。”
徐大狗说着,将剩下的苞谷饼子塞进嘴中,又舔了舔手指上的饼渣滓,算是吃饱了,接着又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口漱漱嘴咽下去,这才又接着说:“豆花妞儿今年才十二,就真换给人家估计人家也不可能要。再说了,那么一个残废,咱家豆花去了不是白遭罪?”。
徐大狗刚才也考虑过,让豆花换过去也不是不行,顶多是累点,多干点伺候着那残废就是了,而且吧,那残废是个东家,银子多,说不定也用不着豆花来伺候,豆花去了反而是享福。
可惜就是可惜在豆花的年龄太小,送过去人家收不收是个真问题。
“怎么会遭罪呢?那人再怎么残废也是个东家,豆花妞儿过去了那就是个少奶奶、老板娘,若是再给他添个一儿半女的,不就在王家坐稳了?”
徐冬听着父亲的话不乐意了,连忙出言辩驳,“爹,就是豆花真能嫁过去,做个二房都不亏,倒是掌握了铺子里的银子,咱家就真的摘了穷帽子了。还有啊,那玉晴妞儿既然是那铺子东家的妹子,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子受穷吗?”
“对、对、对,还是咱冬娃子脑子活乏,只要把晴妞儿弄进了家门,倒是说了算的还不是你这一家之主,要啥她还不得回去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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