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次可是冤枉我了,这可不是我办事糊涂,这次是有人存心要整我!”一听锦姨娘竟然有意不再让自己办事,张云青急了起来。
“谁不知道你背后是有靠山的,居然不长眼的存心整你?”见张云青推卸责任,锦姨娘不信撇嘴。
“姐姐你别不信,我本来也是和姐姐一样,以为凭着王爷在帝都之中的威望和声势,断然不会有人敢于和咱们作对,可是谁成想这次竟然真的是有人大着胆子在老虎嘴边拔毛呢!”张云青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凑近到锦姨娘的跟前。
见张云青说的认真,锦姨娘挑了挑眉。
张云青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弟弟这次吃了亏,实在不服气的很,尤其是一想到居然栽在一个泥腿子手里,满心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于是弟弟刚从刑部出来,就马上叫人去查那个叫陈汉的家伙到底什么底细,竟敢和咱们作对。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原来那陈汉就是个光棍汉,而且当日从刑部大堂做完供下来立马就不知去向了。当时弟弟就觉得情况不对,于是马上又让人去查那个第一次买地的李翔,谁知道这姓李的情况竟然和那陈汉一模一样,破屋烂瓦连被褥都没有一床干净的,除了留下这么一间破破烂烂的空屋子之外,连个人影都不见,而之前买下的那一百亩水田也早已经改弦更张的转卖给了一户住在京郊的土财主。”
张云青一面说着一面留意着锦姨娘脸上的表情,看到锦姨娘微蹙眉头,张云青又继续说道,“姐姐你想,这李翔和陈汉明明是连肚子都填不饱的泥腿子,哪来的钱来田地?又哪来的胆子和荣王府作对?这分明就是李翔和陈汉吭沆一气,在弟弟背后里应外合的故意整咱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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