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沉默了一会儿,让她起来,“多大个事,不过是休了一个驸马,即便你将驸马都休完了要出家,朕也是不会责怨你的。本身,情爱便是沉迷不得的。”
紫翎感动得道了谢,这才坐下,献殷勤似的为女帝夹菜,又说自己一路上学会了烤野味,一直想着回来之后为爹娘亲手做,今个儿好机会,倒不如圆了她的心愿,为爹娘奉上亲手做的食物。
女帝看看邻桌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洛焱,见他满眼的期待,便应了。
紫翎去忙碌了,手心里早已是细汗密布。
她之所以忙着认错,不过是为了转移话题,不让女帝责罚她偷偷见墨轻尘一事。
紫瑶,好个紫瑶,你倒是会谋算!
味儿?什么味儿?还能有什么味儿,自然是天牢里面有女帝放的特殊的香料或者什么的,只要沾染,细闻之下便可知道谁去看过那不许任何人探视的人。
而紫瑶,只怕就是那献出香料的人,又亲自去天牢,这才能与墨轻尘见面,帮他传信。
为何突然起了疑心,是想起墨轻尘写的那信!
墨轻尘是怎样一个收敛情绪的人,怎会在被软禁的时候还冒险给她写信?即便是写,也绝不会是那些无用的表达思念的话!而他既然写了,就代表着,他不相信紫瑶,却又不好拂了她的好心帮助,便写了那没用的信。
想必墨轻尘也料到那信到不了她手中,因为那信没有什么把柄,最多牵扯出紫瑶这个中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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