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都快十点了，居然一桌客也没上。”看场子的阿强灰心丧气走进场子内，对坐在吧台前喝酒的莫馨惠说道。
他以前跟着老虎的时候，即便生意再差，到九点半的时候也至少会有一桌客人，也不知道今天是吹了什么邪风。
“没客？”莫馨惠放下酒杯，转过椅子，看着阿强问道：“是不是你们站在门口的样子太凶悍了，把客人全给吓走啦？”
这种事情她也教训过他们不止一次两次了，可谁让这帮人跟着老虎的时间太长，每个人都变得凶神恶煞的，把客人吓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哪有！我们听了您的吩咐，站在门口各个面露微笑，您瞧，就是这样的。”阿强一边说，一边站得笔挺，咧出牙齿，笑给莫馨惠看，但随后摆出一副愁眉苦脸来，唉声叹气道：“我们越是笑得厉害，那些人就越是躲得远，每个人看见我们就跟见了瘟神似的，就好像……对，就好像酒吧里会发生瘟疫一样！”
“瘟疫你个头！”莫馨惠再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阿强脑门子上，接着转过巴凳，一边喝酒一边说道：“我看是你们笑得太渗人，把人给吓着了吧……不过没客就没客呗，反正等水牛和小雪把债追回来，酒吧也够维持正常运转，总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莫馨惠嘴里虽然这样讲，心里却也暗暗在思考，究竟那些客人是不是真的站在门口的水牛他们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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