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右叶护要离去之际,顿了顿步伐,似乎感到什么不对劲地摸了摸腰间,随即幽眸一抬,望了一眼帐篷内。
下一刻他转过身走进帐篷内,经过突厥兵身旁时,低道:“我出来之前,不得靠近三尺之内。”
突厥兵面面相觑了会,随后看着他进去,自觉地退离帐篷三尺之外。
烧着暖碳的帐篷内,凤天邪正喝着小酒,桌上摆了两个酒杯,一个她的,另一个,仿佛知道有人会进来与她共饮。
右叶护没有走近,“王妃刚刚已经喝了一大坛酒,再喝下去恐怕对身体不好。”听似关心的话,却没有一点正常人的温度。
“哼,右叶护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凤天邪猫瞳闪着无邪的光,放下了酒杯,不是因为听了他的话,而是一个人喝实在没意思。
听到这,右叶护才走近了几步,垂眸,“王妃能否将令牌还给我?”
“什么令牌?”凤天邪不解地眨了眨猫瞳,仿佛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俨然一副九岁小孩天真无害的模样。
但看在对方眼底却是另一种含义,伪装。
右叶护沉默了会,随即走过来坐在她对面,修长的手端起那杯酒,一口气喝光,看那样子一点都不像酒量不行,“即使王妃拿了令牌,对你也没多大用处,若非我本人,突厥士兵不会放行让你离开。”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凤天邪眯起猫瞳,“令牌可以还给右叶护,但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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