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那张请帖,林浅悠道:“至于这个,这是明年的大陆灵药师交流大会的请帖。灵药师交流大会每三年举行一次,这些年来,虽然每次都能收到请帖,可是因为我们竹宗的日渐凋落,灵药师交流大会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派过弟子去参加了,如今的灵药师界,恐怕已经很少有人能记起‘竹宗’这个名字了。明年,想必弦歌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的,师父并非想要什么名声,只是我们竹宗身为所有人公认的药王门,又岂非是那些沽名钓誉之辈所能小瞧的?”说到宗门声誉,林浅悠眼中都亮了几分。
紧紧握着手中的宗主令,这块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非金非玉,入手光滑却清凉,因为林浅悠从来都不离身的戴着,此时还残留着林浅悠温热的体温。
弦歌望着林浅悠依然平静中带着不舍的双眼,只觉鼻间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前世,若没有林浅悠的悉心教导,弦歌永远都只能是闻家一个不受重视的旁宗之女,不会有机会见识那些常人无法企及的世界。今生,自从收下弦歌这个徒弟,林浅悠同样将她当成自己的子女般毫不留私的倾囊相授,将前世她想教给弦歌却没有机会教给她的东西尽数相传。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可以说,没有林浅悠,便不会造就现在的闻弦歌。
所以,不知不觉间,弦歌对林浅悠的依赖,早已超越了任何人。
这些年,因为前世林浅悠的早逝,弦歌时刻都注意着林浅悠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