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看。”
“你问老木同不同意你借?”
木先生看了他们一眼,“邓老若能治好,可能有机会,但其它的你不能想。”
“知道!规矩我都懂。”
小白:别打我主意,我可凶啦!但若能治疗好主人,我做主,小金送你们。
“小家伙,给邓爷爷再看看你另一只手手好不好?”
邓老没摸到幼安的右手,被他缩回了小肚子上,只能跟幼安又商量起来,还伸小手指去点了点他的右手背。
却不想幼安被他就点了点,像是被吓了一跳,双小手猛地缩到了胸口,接着就要扭转小身子,想藏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大,睡衣的胸口的纽扣被幼安自己的小手手勾了一下。
张老眼前被一抹红色闪过,他猛地伸手去想捉住幼安胸口的衣领上微露的东西。
“嗷……”
“啪!”
幼安嘶吼了一声,双手狠狠地拍在了张老的手上,阻拦了他的动作。
“老张。”邓老惊喊了一声。
而幼安打退张老的手后,就一溜烟地从木先生膝盖滑落下来,直接就往亭外爬走。
速度快得,让木先生这个文人出身的老人,拦都没拦住。
张老是军人出身,困难时期什么都经历过,在这几个人中资格是最老的。
如今看着已经七八十岁了,但这些人中,他的身体绝对是最好的。
他三两步就冲出去,脸上带着复杂又焦急之色,一把抱着幼安,直接回到亭中,把幼安放桌面的棋盘上。
从幼安爬出去到又被抱回来,只是短短数秒。
桌面的棋子散落一地,看得陈老一片肉痛。
“老张,不给我个解释,我跟你没完。”
“回头赔你一副更好的。”
幼安整个身子紧绷着,灰蒙蒙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张老,随时会发起进攻的样子。
其实也发起了,只是被小白死死地用能量干扰住。
小白是单纯,但也聪慧,它知道这几个人不简单,若在自己主人手中出事,那就完啦!
“老张,你吓到他啦!”木先生的脸色冷了下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使自己这个一起一路走来的老友,第一次如此失态。
张老看着幼安那满是攻击性的小样子,也知道自己心急啊!
但他数十年来!除了九门张家那一脉,他就没有其他族人的消息。
以前汪家人上位,他为了活命,下了乡,进了牛棚,苟且存活。
后来汪家人下台,他被好友救回来,就一直呆在实验室忙活着,以为此生已经找不到一个活着的张家人,没想到临老要死了,却找到一个可能是张家血脉的小孩。
至于九门张家,他一个本家的,虽为了活命,一直隐藏起来自己的身世,但不代表着,他承认他们是张家人。
“是我太激动了!”张老盯着幼安的小脸,缓了缓自己的情绪。
旁边的几个人有些奇怪地看着张老,这位看着容颜跟他们差不多,但年龄他们可是知道比他们大很多的。
几十年风风雨雨一起走来,哪怕是面临死亡的时候,也没见他的情绪有过太多的变化。
有时候他们甚至以为,这个老友经历战争鲜血的淋浴,有战后创伤,对什么都冷漠。
“小家伙,给我看看你脖子戴得玉佩好不好?”
张老带着丝温和道,但他一向是淡漠的人,如此讲话,让旁边熟悉的几个人,听着十分别扭。
木先生察觉不对劲,伸手拦住了其他几个想问话的人。
摇头示意他们,过后再问。
幼安坐在棋盘上,双手抱着小肚子,一动不动地与张老对视着。
倒是刚张老强行抱回幼安,幼安挣扎中,他带着的玉佩从睡衣衣领中,露了一大半出来。
在场的人眼光都十分好,一眼就看出这露出来的半块玉佩,材质顶级,来历十分不凡。
这玉佩跟老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