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价值?”无三省一脸震惊地看着幼安,这人的手段怎么通天?连他私库在那里,里面有什么都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幼安玩着自己的手指,“给你个提醒,二狐狸那里有钱哦!”
二狐狸?
谢连环跟无三省一愣,这是怂恿他们去偷二哥的私库?小爷跟二哥有仇?还起了这样一个花名字。
“无邪长得挺好的,我的蛊蛊喜欢。”
无三省猛地打了个冷颤,脑海里想到他那柔弱的小侄子被一群蛊包围的样子,哭骂着自己,还有二哥拿刀要来砍自己的样子,以及老娘的鞭子。
猛地摇摇头,不行不行,无家的根,不能断自己这里。
“我会凑够给你的。”无三省咬了咬牙,答应道。反正都要被二哥打,还是救下他的大侄子吧!也能免了老娘那顿打。
“你老婆呢?你找别人,她发现,被踹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幼安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有些好奇地问道。
“真可怜!”
谢连环:以前怎么没见这人嘴这么毒?难道被‘它’换人了?
无三省脸一下子绿了,若不是这些蛊虫在,老子就一枪嘣过去了。
谁他娘的被踹了,还有他什么时候找别人了,这么多年他就文瑾一个人好吗。
“新的也挺不错,就是叫哑女,不好听。”
(哑女:你忘了你之前叫什么了?小哥跟黑瞎子叫什么了?)
谢连环脸色一黑,火气噌噌往头顶冒,拳头握着骨头噼啪响。
“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找别人了。”无三省大吼道。
“没有吗?”幼安眼里有着迷茫,“可小蜈说看到你跟别的女人一起睡了。”
无三省跟谢连环只觉得大脑里“轰”的一声,炸得头晕眼花,脸色完全涨红后,眼睛充血。
两双杀人的目光完全刀不住了,他娘的瘪犊子,敢情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人都看着,连……都被盯了。
现在灭口得不得?
“那哑女是连环的,你别乱说。”无三省只觉得牙齿都要咬碎了,才让自己忍着冲动,没拔枪。
“哦!”
幼安无所谓地点了点头,“那不还是你吗?他跟你不都是一个人,三个一起?”
无三省猛地拍了下桌站了起来,他忍不了了,这小兔崽子太气人了。
“你再乱说,我撕了你的嘴。”
旁边的蛊虫立刻涌上去,发出威胁的声音。
“冷静!”谢连环看着暴动的蛊虫,连忙拉住无三省,他还不想死呢!
“钱,我答应凑够给你了,你还不快滚!”
无三省现在完全不想看到幼安,也不想问他们的事,幼安怎么知道的,只想着让她快走,不然自己要被她气死去。
“我的两件事情,进展怎么样?”
幼安像没见到无三省俩人的脸色一样,让小蜈把暴动的蛊蛊压制下去,她事还没完成,这俩人可不能现在死了。
要死也要死的有价值。
谢连环虽脸色也十分难看,但比起无三省来说,冷静了许多,他一把摁无三省坐回了椅子。
“那锦帛被它的人拍买走了,目前已经派了十支人进去,但一无所获,都死在了墓口。”谢连环道。
“你能肯定它会不惜一切代价,进去?那可是一个绝户墓。”
“那里有追求长生者想要的东西,没得到,它就不会停。”
“长生?真得存在?”无三省跟谢连环震惊的瞳孔放大。
“你们想要?”幼安漂亮的眼睛眯了下,手中拿起桌面上的一个精巧的小杯。
俩人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真有长生,还能在墓中待着出不了?估计是见不得光的脏东西吧!
无三省看着幼安玩把着那小巧精致的鸡缸杯,那一上一下地抛起的举动,让他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突突直跳,生怕幼安一个失手,就把那鸡缸杯给摔碎了。
鸡缸杯是明成化斗彩杯之一。饮酒用具。造型为敞口,浅腹,卧足。因杯身以斗彩描绘线鸡啄早哺雏,姿态栩栩如生,辅以牡丹、兰花、柱石纹,故名。
这个鸡缸杯是无三省刚得的,他自己都还没欣赏把玩够呢!没见他都没放回私库藏起来,带到了地下室这里吗?
现在无三省只想让这个小兔崽子赶紧滚,也不等幼安再问,便把她想问的事情计划进行全说了遍。
不想再听幼安在那一点一点的提,他觉得再听下去,他今天要气死在这里不说,他的鸡缸杯也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