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是个待不住的人,第二天天不亮就从皇宫里潜出去了,玄真本来打算去逮他,没成想却被他跑了,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将禁卫军调来一问,竟没有一个人知道司空是什么时候出的宫门。
玄真气得鼻孔冒烟却又无计可施。只得跑去找青鸢。
青鸢拖着尚且朦胧的眼神看玄真只觉得虚虚幻幻的不真实,好半天才想起行礼这事儿。
她揉了揉双眼,疲惫的说:“皇上,您怎么来了?四姐的房间在东边。”
玄真不由的给了她一记白眼:“朕当然知道容妃的寝宫不在这里,朕是来找你的!”
“找我?”青鸢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跟一锅浆糊一样,好半天没搞明白玄真的意思,只好傻傻的问,“找我干嘛?”
“司空走了,你知道吗?”
青鸢挠挠头仔细的回忆着,她记得昨天晚上好像司空是有提过今天要走的事情,只是她可没想到会这么早。不过以司空那无拘无束不受管制的性子,这倒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不过她觉都没睡饱,也不想去应付玄真的怒火,只好闭口不言。
她这般闭口不言,在玄真看来,那就是默认的意思。玄真突然恍然大悟,大叫道:“原来你知道!”
青鸢不由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玄真平日里看上去呆呆傻傻,不像个帝王,没成想倒是挺会察言观色啊。
“那司空他会去哪里!”玄真似乎一点也没生气,反倒是有些激动,“朕派人去寻他!”
青鸢听完就想关门赶人,昨晚司空已经把态度放得很明显,但玄真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司空的想法,只跟着自己的思维走。她最是讨厌这种活在自我想象里的人。
当即说话也就不太客气了,“皇上,我师傅他闲云野鹤惯了,这些年我跟着他老人家也学了不少东西,我可以帮助您。”
言下之意,没事你就别去打扰我师傅。
哪像玄真却似乎有些不高兴,“爱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司空何等身份,若有他帮忙,那朕是如有神助啊!”
听得青鸢一脸尴尬,这意思就是说她不行咯?
她的语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师傅他无牵无挂,天大地大哪儿都去得,您要是想找就找去吧,恕青鸢无能为力。”
说完也不管玄真的反应,“啪”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她翻了个白眼,一脸困意,倒头就睡。
玄真气得半死却也不好在昭阳宫闹出太大的动静,只好在李公公的身上踹了两脚以表发泄。
李公公突然受了那两脚,本就年事已高,现下更是脸都白了,他的腰肢弯曲得更厉害,语气却是极度温柔的,他说:“陛下,您也别恼,这司空先生不帮咱们固然不好,但他也未尝有帮摄政王,我们这边还有个青鸢公主,也不算是失了先机。”
这李公公倒是个聪明人,一言道破了玄机,司空中立,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情了,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玄真巴巴的淬了一口,但也没说什么,愤愤离去。
青鸢本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过了之后该咋滴咋滴,却没成想玄真倒真是因为这事儿而记恨起她来了,最直接的表现就是青樱,他几乎不招青樱侍寝,日日留在皇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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