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玄真作为皇帝,下了一道圣旨,祭祀当天负责守卫之责的抚远大将军张恒被褫夺了将军的封号,降为都督。又另责罚了几位禁卫军。
这也是青鸢之前给出的建议,作为帝王一视同仁是最基本的,若是只责怪一人而不责怪同样有责的禁卫军,怕是堵不住这悠悠之口。
听说那张将军在朝堂上气得面目狰狞,一个劲的跟玄真求情,张恒一向仗着自己手里的军权嚣张得不得了,猛然一下吃了这个亏,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又仗着自己是玄玉手头的人,当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玄真。
当着满朝文武张口就来:“微臣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理当体恤微臣。”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为齐国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为这事儿就废他,这不值当!
当场就气得玄真吹胡子瞪眼,可这圣旨一下是绝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最后还是青木看不下去,从一旁的旁观席上站起来。
他弹了弹身上的灰,显然是对张恒的话不太满意,他晃了晃脑袋,看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地痞流氓的味道。
“那我倒是想问问将军了,我朝嫡公主是这般说伤就伤了的吗?”
青木这话说得倒也没什么,不过是一语道破了玄机,青鸢没有任何的实权,无论在齐国还是在魏国她都是个无足轻重的存在,可她偏偏又是个微妙的存在。
是个在这种场合可以拿出来明目张胆用的借口,这个借口打得玄玉几乎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他几乎不能推诿,这个锅他是背定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