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一直在院子里站着,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大雕飞走的地方,一动不动的站了快有一个小时。
起先王管家还想着拦一拦,毕竟夜深了,王爷还是需要休息的。然而他不明白的是,那雕有那么好看吗?还是说王爷对雕上的人有兴趣?他惴惴不安的壮着胆子跟玄玉说话,别被当做了耳旁风,如此反复几次,深谙自家主子脾性的王管家只好立在一旁,不再说话,如同魑魅那般站的笔直。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司空的弟子?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玄玉想着,不禁扯了扯嘴角,嘴边荡起一丝笑意。也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个画面有些眼熟,同样是不成熟的佯攻,像只小鸟跃跃欲试的要起飞,每每失败每每重来。
他忽然发现,他竟然有些不想打扰这个游戏。
“我说你小子!”冷不丁的,玄玉的肩膀被人大力的拍了下,他一回头就看到彦君那张放大了好几倍的笑横在他面前,“这么晚了,赏月呢!”
玄玉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彦君的突然和荒谬,他微微向后退了两步。白玉扇子横在两人之间,抵在彦君的肩膀,阻止他前进。
“我遇到了件有趣的事情。”玄玉薄唇轻启,脸上挂着笑意。
彦君听到他的回答明显楞了一下,他的胳膊停在空中,好半天才找到属于自己的感觉,他指了指天空,“别告诉我你说的有趣的事情,是刚刚被那只雕托走的女人?”
玄玉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他似乎对现在的局面很满意,转身回屋。
经过彦君的时候,他说:“是的。”
后来,玄玉走后,彦君一个人在院子站了许久,他面对着西院,像是极力在忍耐什么一样,那里,曾经住着一个爱笑的女孩子,他还记得她总爱穿红衣,提起裤脚,挽起袖子,没有一点儿大小姐脾气的样子跟着城外的百姓去田里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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