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茶大骇,将人抱紧,加快脚步。
不一会儿来到了郊外,入眼的是大片的野花,花中隐约能看见一个院子,此时院子上方飘着炊烟。
沈茶怕自己踩了花,仍是直直飞了过去。
“张婶!”她未到门口先扯着嗓子唤了一声,院里一老妇从屋里小跑了出来,双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两下,拉了门闩,见来人,欣喜地迎了出来:“小丫头今天怎么来了?”张婶慈爱的笑着,见沈茶怀里还抱了一人问:“这位小公子是怎么了?”
沈茶。走了那么久,咽了口水道:“婶儿,叔在吗?得麻烦叔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婶连连点头:“在堂屋捡药。”说罢对堂屋唤着:“老头子!快些救人!”
沈茶把人放在床上,张叔点了谢亦深的穴,不再吐血,方才执手把脉。
“小丫头!你受伤了?”婶儿。焦急的把沈茶拉着四周查看“怎么流这么多血?伤哪儿了?快让婶儿看看。”
沈茶这才发现自己胸前一片血渍,一惊,似想到什么,上前就着谢亦深的衣服一扒,露出白皙的身体,将衣物褪到臂弯处。
了然,他左臂上的伤口裂开了,上臂周围一圈有着青紫的掐痕。沈茶眨眨眼,别过头去讷讷地说:“叔,他伤口裂开了,劳您包扎一下。”
他将他从马车上拽下来,拖进酒楼,竟一时忘了,他还有伤,可他竟也不吭一声!任血就这么流,她就说,怎么端个盘子都抖,双手结果是礼仪,对她的尊重啊,可她都做了些什么……
“叔?,他怎么样了?”
张叔在偏房挑要用的药材,沈茶跟在后面转来转去将药材拿近仔细看了看:“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他嘶了一声:“照理说自己的身体该是很清楚才对嘛,我看他这胃娇弱的很,忌口很严重,平日里喝些白粥应该都有些困难,这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日怎的就吃了些辛辣的东西?”
沈茶一咽,半晌不再开口,张叔把捡好的药材递给她:“小丫头,去煎了吧。”
火炉里的柴火烧的噼啪作响,火苗映在沈茶睁大的眸子里,她摇着手里的蒲扇。
这黑心的怎么转了性子?为什么如此迁就我?我难道……认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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