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茶沉迷于愤怒,盯着桌子上的鱼,好歹没再拿筷子戳了。
男子无赖,轻笑了声又唤道:“小茶。”
“昂?”某人抬起头,见来人扬起了笑容:“渊哥哥!”说罢又疑惑“你怎么在这儿?宫里的事情不多吗?”
“宫里哪有这么多事情处理啊,若是一点休息的时间也没有,那当太子的岂不是会累坏?”林渊,天璃国太子。沈茶点头如捣蒜。
“这一桌应该是吃不了了,正好我还没有用膳,不如小茶陪我再吃一次,可好?”沈茶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就‘噗’了出来。
“怎么了?”林渊不解。
“咳咳,没……没事。”刚刚一直趴在桌子上,视野有限,但是……一抬头,刚好可以看见对面窗户里的客人。
一袭绛紫衣袍,未束发冠,仅用了一根锦带拢了拢青丝。目光柔和的望着下面的茶客,说书人讲的唾沫横飞。
“话说啊,那丫鬟长得平平无,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可偏生入了小国公的眼,并将贴身玉佩作为信物,欲纳入房中,可这时,沈小姐……”“可我觉得你是在胡说。”说书人的话被打断,众人皆望向声源,那人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朝下面的一众人说道“我听说的是那玉佩本身赠予沈小姐,但小国公惹了沈小姐生气,为了出气,沈家小姐便……”谢亦深整个人被一股力道往回一拽,摔回座椅上,嘴被捂住。
“大家别听他胡说,你们继续继续。”说罢,沈茶关了窗户。
众人还沉浸在那绝美的容颜和好听的嗓音当中。
“刚才那人是小国公吧?”有人疑惑的开口。
“好像是我们都没见过,但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听说那小国公紫夜袂袂,眼有墨痣。刚才那位呀,十有八九就是了。”另一个人答道。
“那刚刚那女子该不会是……”众人陷入讨论当中。
此时被议论的两人陷入僵持。
沈茶将谢亦深推回座椅,一手钳制他的手腕,一手捂着嘴。
“你一天天的不弄事儿就不舒服吗?!”恶狠狠的瞪着那人“我说你怎么这么会来事儿呢!”目光落在人身上,白皙的脖梗还残留着点点青紫的痕迹……她掐的。沈茶别开眼,对上一双委屈的目光,心虚使她发问。
“你……你怎么了?”半晌才发现她手还没挪开,收回手。
“疼……”座椅的横木硌的他后背生疼。
“哪儿疼?”
“……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