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玉柱抱着个棉被回来,九阿哥与十阿哥已经在等着。
文昌像是木头的,看着仿佛浑然一体,可仔细看的话,下头底座有个隐藏的盖子。
就是盖子上涂了明油。
要是不留神的话,还当是死心的。
九阿哥就摆摆手,跟十阿哥道:“你往门口站站,别在跟前,爷琢磨琢磨怎么打开……”
话音未落,十阿哥已经上前两步,拿起了文昌像重重地摔在地上。
木凋文昌像立时四分五裂,露出中间的棉絮,还有巴掌大的一块黑牌子。
怪不得之前拿着木凋像听不到里头动静,因为棉絮将空隙塞得满满当当。
那牌子看着颜色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竟是有些诡异的斑斓之色,形状像一个大圆圈顶着小圆圈,确实有些童子坐像的意思。
十阿哥看清楚东西,立刻扯过棉被,将铁牌子盖了,道:“行了,证实确实是这个东西就行了,剩下的等圣裁。”
九阿哥心里也没底,拉着十阿哥出去,道:“你也别往跟前靠,谁晓得有什么古怪,我这就去乾清宫见汗阿玛。”
十阿哥心里也有些忌惮,点点头应了。
人都怕死,少年也不例外。
九阿哥就又的……”
康熙瞥了九阿哥一眼,道:“行了,都齐全了,你做什么?四个不少了,早年多是三人,你要是缺人使,手下不是还有张保住跟那个高衍中么?”
这次高衍中跟在马齐身边当差,也陛见了两次,康熙对他印象不错。
九阿哥眼见着康熙心意已决,也不啰嗦,就告辞出来。
已经是酉初,衙门落衙的时候,他却没有直接回二所,而是往宗人府去了。
马武在这边了,带着套盒。
所谓套盒,就是金银铜铁锡五层盒子。
是仿佛家八重宝函造的,也是装东西用的。
牌子大小在这里,金银盒都装不下,就装了三层。
等到马武走了,九阿哥与十阿哥也从宗人府出来。
“汗阿玛说了,安置在景山吉安所……”
九阿哥跟十阿哥道。
十阿哥道:“离宫里远些也好,不知道还罢,这知晓或许有蹊跷处,心里怪别扭的。”
九阿哥摸着下巴道:“不过跟之前见过乌七八黑的陨星不同,这块牌子颜色斑斓,看着还有几分不凡,啧啧,要真是好东西就好了,爷一日三拜都行啊,就怕到时候轮不到爷,毓庆宫那边也盼嫡子呢,谁能跟他们比呢……”
十阿哥劝道:“鬼神之说,太过莫测,九哥您还是别信这个,养好了身体,什么都不愁。”
九阿哥点点头,道:“嗯,就是这么一说。”
等到二所门口,九阿哥刚想要开口留饭,三所门口已经探出个小脑袋瓜子。
“十爷……”
十福晋带了几分雀跃,小鸟似的迎过来,拉着十阿哥胳膊,道:“我叫膳房做了蛋饺,九嫂说是你爱吃的!”
十阿哥微笑着点头道:“嗯,这个也好吃,正想着改日叫你也尝尝。”
男人都爱吃肉,他也不例外。
他还爱吃鸡蛋。
去年二所膳房就常备着鸡蛋菜。
其中有一道“肉沫卧鸡蛋”,还有一道“蛋饺”,都是十阿哥吃了还想吃的。
眼见着两人黏黏湖湖的,九阿哥也生出迫切。
自家膳房,肯定也有好吃的。
他嫌弃的对十阿哥摆摆手,就进了院子。
十阿哥笑了笑,低头跟十福晋说道:“我回来晚了,往后下午你先垫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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