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是一个老先生给奴才的!”孙管事跪在地上说道:“他现在就在咱们府门口呢!”
“呼!”陈荣深呼一口气,稍稍平静一下后:“你先去把人请进来,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这么多年来冒充大哥的人不在少数,却是第一次有人拿出这枚玉佩,我们要从长计议!”
“是!奴才这就去!”孙管事激动地起身,又往门口跑去。
陈荣眯着眼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孙管事,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佩自言自语:“叶步政真是没用,连一个废人都看不住!早知道当初就应该了结了他!陈纵!你真是阴魂不散!既然你着急回来送死,那就别怪弟弟我不客气了!”
一招手那几名手下又出现在房中:“主子!”
“等不了了!陈纵回来了!”陈荣沉声下令道:“找机会,把他给我处理掉!”
“是!主子!”几名手下应声后再次消失。
陈荣则换了身衣服,脸上挂起和善的笑容,带着亲人回来的喜悦往前厅跑去。
等他来到门口,陈纵早已被孙管事带了进来,此时正坐在那里喝茶,苍老的样子落在陈荣眼中,使他的内心更加不屑:切!废人一个,还妄想回来争夺什么!
“大哥!”陈荣装出一副激动地样子:“真的是你嘛!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少年!父亲……”
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父亲他……临死都念着你啊!这么多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陈纵看着陈荣那拙劣的演技,一脸平淡:“阿荣,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大哥……”陈荣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大概已经是暴露了,却依然继续演着:“自从你走后,我就拼命修炼,现在已经是真灵境大圆满了!自然是没有变化多少!”
陈纵没有说话,他又接着说道:“倒是大哥,你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
陈纵被刺中了伤痛:“呵!我这副样子,还要多谢兄弟所赐啊!”
“大哥……”陈荣作出不知所措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说是我害了你吗?”
“哼!我可什么都没说!”陈纵冷冷的笑了一声:“倒是你,自己就这么撞上来,做贼心虚了吗?”
厅内站着的孙管事也是满脸懵,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主从来都是很和善的样子,而大爷陈纵也不是会乱说的人,没法判断的他只能站在一旁不言语的看着。
“陈爷爷!”萧红衣突然站出来说道:“跟他废话什么!这种人,您就直接一点,把证据拍在他那四十二码的大脸上,都不一定能破了那地壳般厚脸皮的防御!”
陈荣哪受过这样的侮辱,差点就破功:“你!你这丫头是什么人!怎么如此跟长辈说话!”
“长辈?你也配!”萧红衣对着他啐了一口:“自己做了那些下作事,想当做没发生?”
“我……我做什么了!”陈荣看着萧红衣镇定的样子,忽然心中有些慌。
“陈荣!”陈纵再也忍不了了,大声质问道:“当年之事暂且不提!我且问你,父亲究竟是怎么去世的?”
“父亲……当……当然是病逝的!”陈荣结结巴巴的回道:“当年你突然消失,他老人家思念成疾,最后药石无医……”
“你撒谎!”陈纵厉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