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又向傲天龙皇一行人这边拜了拜,傲天龙皇不识他,只知道是个厉害人物,如今同处一室,也不好薄了情面,也便领着两界山众人回礼。
芦蓬外面早已经摆了祭台,申公豹抱着青萍剑对群仙行了一礼,也便登上祭台,遥想当年姜子牙手持打神鞭,奉旨封神,登拜将台,申公豹心中也不禁暗爽,意气风华。
拜了拜,烧了符文,又之乎者也的说了一番,大抵是称述那突厥、西戎两国狼子野心,不兴仁德,专行杀伐,佛魔两教不识天命,助纣为虐之类。
申公豹登台拜将,傲天龙皇这边也不阻拦,只让他出尽风头,日后再作计较,这边冥河教主领着阿修罗教众人出得阵来,嘎嘎叫道:“好一群腌臜泼才,有本事我们阵前较量,说那些酸词作甚,如今我等也不食言,九九佛魔大阵还有几阵未破,本教主亲自坐镇,尔等可敢来破?”
广成子一步踱出,呵呵笑道:“天道五十,大衍天下,万变不离其中,有何不敢,贫道倒要看看道友的神通玄妙。”
冥河教主只见是广成子,知道他有些手段,封神之时虽然在九曲黄河阵中被削了顶上三花,但是完了一千五百年杀戒,自是得了功果,呵呵笑道:“我阿修罗教还剩两阵,敬请道友观赏,若是能破,咱们再行分说,若是道友一时不慎,陷入阵中,可别怪我无情。”
“全凭各自手段,那是自然。”广成子说着,捏了法诀,催开神通,足下生起一团庆云,也便往那“阴阳兽吼阵”和“吠陀风暴阵”中走去。
这边观音菩萨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朝着赤精子等人打了个稽,“原是玉虚旧友,近来可好?道友不在玉虚宫听法落得清闲,反到这里受累,却是为何?”
赤精子冷哼一声道:“慈航老贼,如今我们已经不是同道中人,你又何须话多,当年我那劣徒在太极图中化为飞灰,你怎说的?”
观音闻言,老脸上不觉抖了抖,但却依旧慈悲模样,颔道:“当年旧事,提他做甚,你那徒儿殷洪不尊师命,应了自己的誓言,数该如此,与我说什么又有何干?”
赤精子应声道:“劣徒无知,听信了小人谗言,命该如此也便罢了,只是如今你这堂堂菩萨,不念慈悲,染指杀伐,定也难逃命数,念在旧情,听醒你两句也便罢了,到时相见,自是不会手软。”
申公豹听到赤精子提起当年旧事,老脸上也一阵红一阵紫,观音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冷哼一声道:“既然道友这般言语,那自是没有什么好说的,阵中见高低。”
虬仙怒吼一声道:“见就见,又有何惧,难不成我截教无道术?我来会会你这大慈大悲阵。”正说着,只听虚空之中传来一声“孽畜,休要放肆,还不就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