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此时观音正在普贤的道场峨眉山造访,欢喜佛死在天情教主手上的事已经在西方极乐大世界传开,一应僧佛都议论纷纷,但是如来却押下法旨,说欢喜佛咎由自取命该如此。﹤
峨眉山中,观音向普贤道:“你对此事怎么看?这天情教主还不是一方教主,就如此猖獗,若是日后证得混元那还了得?欢喜佛好歹也是堂堂西方佛,说杀就杀,未免也太强横了些。”
普贤冷冷一笑道:“这事不好说,不过那天情教主倒是个人物,确立情道,补全大道,这一手笔足以让天下人为之惊叹,又一个玄门正宗,看来道门要实力大增了。”
观音叹了一口气道:“正是如此,若说欢喜佛不识天命,应了封神榜倒也不算什么,可这无疑是在向我佛门挑衅,我佛如来虽然押下法旨,但如今杀劫重重,又岂能这么便宜了他。”
“你我自道门而来,这种话却还是说不得,再说那欢喜佛也不是无能之辈,天情教主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斩杀,可见手段不是你我能敌,而且到如今也不见其他各教有什么动静,相必也都在静观其变。”
听了普贤的话,观音也暗自思量,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也罢,他天情教主应劫而生,眼下气运正当头,倒也不能和他计较,咦!”
正说着,观音猛地一惊,心中生起一丝警兆,普贤当下问道:“如何?”
观音道:“不好!我心中惊起一些警兆,定是有什么生,我且走了。”她还没有站起身来,就听门外有沙弥来报,“老爷,那惠岸行者来寻观音老爷,恐有急事。”
观音闻言,连忙下了云床,与普贤对望了一眼,两人也便出得门来,惠岸行者连忙跪倒呼道:“老师,善财童子不!红红孩儿他忤逆作乱,凶性大,火烧紫竹林,弟子让守山大神缠住他,也便急来禀告,还望老师回降他。”
“什么!那小畜生身上有金箍儿,何以能凶性大,又如何能火?”观音闻言大惊。
惠岸行者诺诺道:“回禀老师,弟子也不知,觉之时,那厮已经将紫竹林烧了起来,不过弟子想,一定是有人助他解了金箍儿,他才能如此这般。”
普贤道:“若是没有人相助,那红孩儿到却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如今还是要他皈依,方才能知道是何人在暗中作乱,你还是快快去拿他吧。”
观音一头火大,也便辞了普贤,坐上莲台,带着惠岸行者往南海洛迦山而去,不多时也便落了下来,只见四下里一片宁静,当下便知不好。
来到紫竹林,只见一片焦黑,正是三昧真火所为,只有那守山大神叩拜道:“恭迎菩萨,弟子无用,让那红孩儿跑了,还望菩萨恕罪。”
观音冷哼一声,法袖一挥,守山大神便被吹到在地,又连忙爬起身来跪好,只听观音道:没想到这小畜生如此难驯,敢毁我道场,拿住了定不轻饶,你们将这里收拾收拾,待我去捉他。”
惠岸行者和守山大神领了法旨,观音捧着杨枝玉净瓶,招来莲台,也便飞出了洛迦山。而红孩儿如猛虎出笼,心情大好,施展开神通,如今已经来到当年他占山为王的火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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