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笑了笑:“我就是拜在一元宗门下,以前曾见过他几面。”
其实不是见过几面那么简单,两人在一元宗是同辈。
“哦,那师弟他真的是被废了修为被赶出门派的?”
花木同情地点头:“确实是修为被废,不过当时亲自下手的是宫宗主,想来只是散去了修为,并没有伤他身体。不过离开门派却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们不聊对方的身世,所以我对他的家事倒是不太了解。”隐羽简单解释了一句。
“现在宫宗主也离开了门派。”花木有些微惆怅地道:“不知道以后门派会怎样呢。”
隐羽闻言皱了皱眉,看来这两百年发生了很多事,她要快点了解一下才行。
花木很快就调整了心情,没心没肺地道:“无论如何都与我们无关,天塌下来还有高个的顶着呢。”
隐羽沉默不语。花木说的这些话信息量太大,她要好好想想。
马车速度很快,即便如此,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时间也临近午夜。
隐羽看着在黑暗中耸立的堡垒,心中给此地下了易守难攻的评价。
“是城主府的马车吗?”堡垒竟然是以吊桥与外隔绝的。堡垒大门上的一个小窗口有一个人站在上面大喊。
“花少爷和羽小姐都到了。”花家的马车夫对着堡垒上面的人大声喊道。
上面的吊桥缓缓放了下来,一个人快速跑了过来,站在马车前道:“还请二位下马车。”
花木跟隐羽示意了一下领头下了马车。隐羽下了马车,看向对面。马车旁站着的是一个魁梧的汉子。
“还请二位出示邀请函。”
想来这样的拍卖花木没少来,那人话音才落便把卡片随手递了过去。那人伸手接过隐羽的邀请函的时候还特意打量了一下她。
“两位请跟我来。”说着领头朝吊桥上走。
隐羽一边走,一边从堡垒几处隐蔽的窗户中感受到了压迫的气息,显然里面有实力远在她之上的存在。
看来今天会很好玩呢。隐羽倒是不怕,她有的是逃命的手段。
花木偷偷打量了隐羽两眼,见她淡然也没更多表示。
堡垒里面与外面黝黑的模样极不相像。
才踏入堡垒的大门,隐羽便发现脚下的地砖变了。每一块砖之上都有隐隐的灵力波动。在上面走动的人所有的行踪都会被暗中记录下来。
隐羽皱了皱眉眉头:“这就是狼堡的待客之道?”
“怎么了?”花木丝毫未决地看过来。
前面的大汉却转过头来笑道:“还请见谅,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每次前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佬们,谁也惹不起,值得出此下策来保证一点安全。”
隐羽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大汉一眼,大佬们还需要保护?
见到隐羽那眼神,大汉心头暗跳:知道自己的回答让对方无法满意。以前的来的人都没有谁发现这个问题。只好努力思索着她接下来可能的问话和答案,隐羽却没再问。
只是她的脚已经离了地面,她不喜欢被人监视的感觉。
花木若有所思地与大汉暗中对视了一眼,便转头朝隐羽一笑:“小羽还真是心细,我来了几次都没发现呢。”
隐羽眨了眨眼睛笑道:“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地砖便多看了几眼,便刚好感到了一丝灵力波动,便仔细看了看。”隐羽装出一副是偶然发现的模样想要蒙混过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