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提第三个问题：
“在第三节时，你的体能似乎已经耗尽。很显然之后你一直是在用意志打球。是什么让你一直坚持到比赛的结束？”
王毅思考了一下。
这个问题依然没有坑。
他艰难地举起右手，看了看手掌。
又将手翻过来，看了看手背，说道：
“看到了吗？黄皮肤。”
瑞秋点头，却有些不明所以。
王毅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黑眼睛。”
瑞秋似乎明白了一些。
王毅又喘了口气，说道：
“我只是想证明，黄种人也可以在nba站稳脚跟，黄种人一样能在nba砍下高分。”
瑞秋闻言，微微有些动容。
早听说华夏人的爱国程度，远非西方国民可比。
从王毅来看，果然是这样。
腾讯nba直播间里，弹幕上再度沸腾。
“大爱毅哥。”
“大爱毅哥。”
“毅哥真不愧是我华夏人。此生无悔入华夏。”
现场。
王毅接受完采访。
詹姆斯和卡鲁索将王毅拉起来。
湖人队其余球员们也没有一个提前回更衣室的。
他们都在等着王毅。
说实话，这场比赛几乎就是王毅拼下来的。
如果没有王毅，这场本来就打算战略性放弃的比赛，根本不可能打到这种程度。
回到更衣室，王毅先去泡了个澡。
在泡澡时，詹姆斯让卡鲁索在旁边守着。
生怕王毅因为太累，虚脱在里面。
泡完澡出来，詹姆斯又把王毅推进了液氮急冻箱。
泡了五分钟之后，王毅就觉得那几乎被自己榨干的身体里，力量已经恢复了一些。
半个小时之后，湖人众将便坐上机场大巴。
明天还有背靠背比赛要打。
大家都很累，但这就是nba。
漫长的82场常规赛。
无休止的客场之旅，极大程度上消耗着他们的身体和心理。
等到季后赛开打时，球员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十分疲惫。
这种情况下，哪个球员依然能在季后赛打出出彩的表现，就能证明这个球员的能力远超普通球员。
飞机在黑暗的云层上方掠过。
机舱里很安静。
球员们有的在听歌，有的在看电影，有的在小声聊天。
王毅却早已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那疲惫的脸上，隐隐浮现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他的传奇之旅，才刚刚开始。
纽约一栋豪华公寓。
大胡子品着红酒，回味着刚才的比赛。
说道：“这个华夏人，得多留神。”
杜兰特重开了一把比赛，手指在游戏手柄上不断跳动着。
嘴里回了一句：
“一场50+而已。1月26日那天，我们会让他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得分机器。”
大胡子咧开嘴笑了。
一堆胡子里面露出白色的牙齿。
“你不是死神吗？”
杜兰特摇了摇头，说道：
“死神也可以是得分机器。”
说着，操控着游戏中的詹姆斯，来了一记势大力沉的劈扣。
将游戏中的杜兰特扣翻在地。
他不禁一脚将椅子踹翻在地，狠狠骂了一句：
“该死的勒布朗，你特么就不会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