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南岛与真辣岛,两座一级岛屿,占地面积庞大,又有着百十座下级岛屿的供养,岛上的修者和凡俗之人,一直都是生活在“康”水平线之上;
同时两座岛屿又极度的排外,不相信除了自己族群以外的任何人,总觉得外族人接近他们就是想要“害他们”
月南岛还好一些,几乎都是人族,真辣岛则不同,从岛主到底层修者,全部都是“妖修”,而且还是植物系妖修,每一名修者都是经过了漫长岁月的修行,才化作的人形,于是生的“睿智”,当然他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让他们不光看不起人族,连动物修成的妖修,一样的看不上;
而真辣岛上的凡俗之人,也都是“园丁”一类的角色,修者们是不许人族有什么自主权的,连食物都必须是食!因为任何植物结出来的果实,都有可能是妖修的“孩子”
两座大岛屿,除了每年定期的接受下级岛屿的“供奉”,一般时候是不对外“开放”的,这种长久的闭塞,也让他们过于的“自大”;
除非那些有名的“化神”老怪,一般人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乡巴辣,连句话都觉得是在“恩赐”;
前不久,太阳湾传来消息,两座岛屿的各自据点,在太中城中都遭到洗劫,而那太阳湾岛主苟水边有没有任何的法,“高高在上”惯聊两岛,决定派人前去“兴师问罪”;
两大批各岛高手,坐着大型法舟赶奔太阳湾“讨法”,才在太阳湾的内陆湾,火眼区域找到苟水边,就发现了老怪级别的灯慧,还有一位更加强大的“主子”,鬼遗族的大族长;
感觉到自己好像闯祸聊两岛使者,决定先“跑路”再,哪里想到被“气糊涂”的大族长,认为这两拨儿元婴高手,同样是灯慧老怪安排的帮手,打算一块“灭了”;
看到两条大船要跑,跟着就分离出两位化神初阶的族人,前去追杀!玩命逃跑的两艘大船,看到后追来的黑影,吓的差点嘘嘘
好在就算是鬼遗族修者,在泽洲的沼泽水面上,也是不敢任意飞行的,力量源泉虽然是怨气,可内心依然只是普通的鬼体,古阵法消耗不掉怨气,但对鬼体伤害还是太大;
于是两位鬼遗族大修,都是施法贴着水面,在急速的滑行速度虽然很快,但比起上百元婴一起催动的法舟,还是略有不足的;
疯狂逃窜了十多个时辰,两船的修者都快累吐血了,呼哧带喘的停下了法力的输送,每个人经脉中都见底了,一种绝望的绪弥漫在船上,谁会想到就是简单地出个任务,面对的还是自己最看不起的“苟水边”,怎么就惹上了化神大修,还是鬼遗族的化神大修,死定了!
后面远远地坠着的两个黑影,看到前方的法舟终于停了下来,也是纷纷放缓速度,浑笼罩的怨气黑雾也慢慢的平静,两位鬼遗族修者也郁闷,这帮东西太能跑了!
气定神闲的慢慢滑行,来到两艘法舟的面前,看着船上瘫坐在地的修者们,冷冷的哼了一声:
“大胆的修者!竟敢伙同李老匹夫还有那苟水边,祸乱泽洲下,对抗我族!真是胆大包,奉族长命令,赐尔等死罪!”
完,也不等下面的修者哀嚎的解释什么,直接抡起死神镰刀,照着法舟就劈了过去,咔嚓一声,法舟上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缝,随即断为两半,那些力竭的修者纷纷惊呼着落入水中;
两位黑影化神辟出镰刀之后,又以鬼遗族特殊的传讯方式,发布了族长的“命令”,吩咐附近水域“黑舟”上的低阶族人,赶奔两座岛屿将各自的岛主,抓来送到太阳湾,给大族长“解恨”用,然后转贴着水面快速的往来的方向,滑行而回,虽然对族长的安危不担心,但是回去最少有个帮衬;
至于落水的元婴们,则是连恢复法力的时间都没有,惊恐的在水中起伏,有的倒霉正踩在沼泽淤泥漩涡中,悲呼着慢慢沉了下去,四面八方很多古怪的“东西”,开始游了过来,准备享受这顿“赐的美味大餐”
那两位鬼遗族大能,在回程的路上,还在交流接下来的事,互相打着赌,这次族长如此生气,会杀多少人才能解恨,而自己二人又会解决多少;
就在开心的“畅想”未来的时候,二人面前的水域上,一艘的扁舟,停在那里,上面站着两名老者还有一个光头
“是你!?你这个光头不是应该在太阳湾火眼水域的岸边么?怎么还能活着站在这里?额难道光头不止一个?不管了,谁让你是光头,死吧!”
“阿弥陀佛,既然二位施主之前在那位族长施主的体里,那就‘一家人’不要分开了!贫僧正是二位施主的那位光头,现在贫僧就送二位施主去见你家的族长”
“不好!族长悬了!快跑”
处理完首尾的闻龙大师,陪着“狠赚了一笔”的蔡珅,在距离太中城不远的一座镇上,等着高达尚夫妇,诸联帮所有帮众已经交给了马景之,会由他带回北方,高达尚夫妇则继续跟随蔡珅行走下;
提前在这座镇等了三的老鄂同志,等待蔡珅之余的时间,全都用来吃喝了,就真的像是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就没见过他吃饱过,而且也不在乎食材的灵气含量,只要能吃,他都喜欢;
在蔡珅几人赶到镇之后,象前进将这次的大致况,给老鄂“吹嘘”了个大概,听完经过的老鄂,好像更饿了,吃起东西来更是疯狂,连一直“看不上”他的象前进都有点担心,担心见证历史上第一位“撑死”的元婴大妖
看着疯狂吃喝的老鄂,蔡珅在一旁的桌子上,端着茶杯笑了一下,眼神的变化肯定是看不到了,但是嘴角的那丝笑容,让边的闻龙大师眉头一皱,担心的看了一眼老鄂;
“不用这个表看我了,和尚你就那么担心我会对鄂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呢?这家伙也跟着咱们有段子了,就算没啥感,也算个熟人了,我没那么大的杀心,之前的事我也都是敲敲边鼓,一个人都没杀,我忍得住的!”
耳边传来蔡珅的传音,闻龙大师欣慰的低声念了一句佛号,转而又怪异的看了一眼蔡珅,对于他的那句“一个人都没杀”,很是不以为然!
“记得施主以前和贫僧闲聊,好像是讲故事吧?有那么一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次的事施主还是积攒了不少的杀业啊!
看来贫僧还要好好地为施主多诵念几篇经文才行了,否则这样发展下去施主哪辈子才能复原啊!愁死贫僧了”
“我去!你这个和尚这点真如玛的,有点过于讨厌了!那都是马景之那个老龟的主意好不好,给我有毛的关系?真是的服了你了!”
就在二人传音聊着,象前进给老鄂添着饭的时候,远处走来了两位高大的影,正是高达尚夫妇赶了过来,来到路边的饭馆,走到蔡珅面前弯腰拜见;
蔡珅摆了摆手,看着孙裳香:
“孙大当家,你真的决定嫁鸡随鸡了?你可要想好了,随着你的帮众一起去北方,还能安稳的继续修行,跟着我一起瞎跑,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